卖仅是为了吃饭,没有想发财的意思,这个你放心。”
“你们这么弄,如果被发现,会受到军法处罚的。”
“站长你放心,只要你不说出去,你知我知,还有这个知。”说完便取出五个银元宝交给了吴善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
“站长,你就别客气了,这是弟兄们一点心意,还望笑纳,以后弟兄们都成了你的心腹,只要你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田皇子这么真诚地说着,还真的打动了吴善中。
是啊,为党为国还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五个银元宝收下了。
以后隔三差五的不是送去美元,就是一根金条。而且数额越来越大,卖出去的军火种类越多,先是几件,后来成大箱子偷偷运出去。
吴善中越来越麻醉了,像吸了大烟一样,来者不拒。他也怀疑过田皇子这帮人与地下党有关,但无凭无据,后来又想,弄两个钱花花也没有什么,反正不是军统人员。直到有一天,从南京来了一个人走进了他。
此人有军方背景,也是他的同学,在军中任高官。
吴善中在家中热情招待,“老同学,你还是老样子,混成这个模样,怎么也弄不到一点油水。”
“我一个副站长,无职无权,能弄到什么油水。”
“看,你眼下看着宝库不挖,等待何时?”
“你是说军火库。”
那个人点了点头。
“兄弟,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愚,愚人之见,什么不是掉脑袋的事,跟打仗就不掉脑袋了,那样掉脑袋还一个钱都不值呢。”
“这样弄到的军火又去哪里换钱?”
“慢慢去找下家,我想一定会有的。”
“我还真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有我给你顶着,到时可别忘了我。”
“那是,那是。”
“我还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可能将在辽沈发动会战,故参谋部研判,不容乐观,可能要败。平津也难保住,下一步还不论到徐州了,现在全国上下大小官员都在为自己捞钱,将来你想怎样活下去,如果没有钱,你还真认为党国会为你养老,党国都快保不住了。”
这么一说,吴善中毕竟在军中混过多年,又在官场混过,也深感大局不妙,很快开了窍,想到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他仍然手足无措。
这几天,送走客人后,一直寝食不安,不知何处为之。有一点,田皇子又来送钱,他忽然想起了这个倒买倒卖的家伙。
“田皇子,你要多给老子上贡。就这一句话点醒了黄甲,他明白了这是默许他干这件事,是纵容卖军火。从此黄甲和弟兄们放开手脚地卖军火。钱当然也是大把进入吴善中手中。经过几个月的观察和调查,他排除了田皇子是军统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奸细。”一天,吴善中请田皇子一个人在家中吃饭,吴善中喝地有点微醉“田,田皇子,你在外混,混那么多年,要,要做大军火,别、别,忘、忘了我。”说完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田皇子非常吃惊,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这个家伙也要贩卖军火,监守自盗,这个人是真的假的呢?他一时拿不住主意。
这就是互相试探,在试探中寻找突破口。这几天黄甲也一直在想,反正我卖了那么多军火,他也没有反对,可能这个老家伙想卖更大的军火,赚更多的钱。但他又拿不定主意,夜里他来找冯古城商量此事。
“黄甲,经过你和他接触这么长时间,基本可以肯定,他想做大这批军火生意,因为他想钱。”冯古城。
“大队长,他好像有些不诚意。”
“不,他是个老狐狸,在试探你。”
“试探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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