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的难搞。你看多精致,上面这些字,机器刻得多靓。资料介绍说转换速率达到每微秒几十伏,瞬态响应没得谈……你弄出底板图来,我给你蚀刻裁制。我们分工合作资源共享,我也用这种管子做一个。”
“我准备在现在用着的机上,来摩这种功放。这样接口上会有限制,只能按我机上的尺寸来做。我打算搞成和现在可以互换的,这样煲机时就很方便,效果容易比较。”
“你先搞出来,我再根据尺寸,变动修改一下,让我们都能通用,接口灵活。这是我们首次携手合作,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于敦良把这事上纲上线,半是夸张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半是期盼。
“阿浩,你不要有意见。因为你不中意玩这些,所以大良没有预上你一份。”
“我看这些东西像一群大黑蟑螂,一时很难培养出深厚的感情。但有发烧天碟时候,记得算上我一份。我们碰杯。”许生举杯,大家随即响应。
“最近有没有搞到大单的,听说走私的花样很多,如果你们撞上一单,不要手软。”于敦良有讲。
“上次差点罩到一网,好可惜,太滑,让它咸鱼翻生,滑走了。这是一个副业,没有放太多的精力,也没有很高的可靠性,只能靠运气有时碰上。”
“哦……”于敦良若有所思。
“大良,最近你的生意还可以吧?有时从你的店门前过,看起来不错。算你本事,能够招呼各式各样的人。如果是我,遇到那些长气的,很快就会火烧火滚。”许生讲。
“过得去就是了。我没有什么招数的,如果硬要说有,那也是很低等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谁来都一样,怎么样的话都听。做多了做惯了,自自然然就手熟了耳顺了,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不信你可以来见习一下,真的。”
典型的大良风范。齐昌力想,如果我能做到什么话都能听进去,听得耳顺,那就太好了。这是一个不错的境界,这对自己的事情肯定有大的帮助。或许,可能是他的事容易做到耳顺,而自己的却较难。“讲清楚啊,你可不要吝啬,有什么高招可要给弟兄们传帮带一下。象刚才没什么招数这样轻轻带过,就有一些嫌疑。大良,文姐现在可是越发容光焕发,不是我要偷师喔,你是用什么办法把文姐哄成春风杨柳花好月圆的?”
“千万不能这样讲呵!既不是哄,我也不认得什么是春风杨柳花好月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不知道,她有她的想法,各人都有自己的坚持的。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讲,叫有个性。你把她想象成笼中鸟盆中花,思路可能需要作一些调整。当然,也不是说我很有磁力,很得人家的中意。反正我不太清楚,是不是我给人家看起来比较傻,让她觉得傻得还有一点情趣,还可以做一下朋友。如果是这样,我心里会比较有着落,会有安全感。况且还不知花落谁家……好事不能提定理很清晰明确,地毯越靓越高级,面包上有黄油那一面好像是越容易越中意朝地毯跌下去。”
“大良,我好象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心急。”许亦浩笑:“人家拜师学艺做文章,你就论证黄油和地毯的哲学关系。人家眼红死了暖风和煦,你偏讲要防范惊涛骇浪。看不出喔,她在你心中已经无可替代。当然,我这不是讲傻仔话吗。”许生点火。
“反正我们不会吃醋酸心。我们是要仰仗你的指教,也好不经意走路时绊到一个半个,也算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不枉和你朋友一场。我们知道你是识做的,知道你识大体顾大局,不会丢下我们不管。”齐生扇风。
“现在是怎么了吗,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们两个无良之徒拦路阿仔竟敢勾结在一起,明火执仗蓄意地攻击勒索无辜的人,没王管了吗?这是什么意思,靠着人多势众,靠人多欺人少,这算什么本事,这特别不公平不人道。我可没犯天条,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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