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是怎么编的。打听一时也不方便。”有人回答。
“这些艇是哪里的,这些都不重要,能知道就最好,不知道也就算了。问题是,他们有办法,我们也要有计划。他要断我们的米路,我们就要搞清他的来路。”
“他们会不会在什么地方搞电子眼、搞卫星跟踪?说不定会叫一些高科技的人来,搞一下新意思。好像插旗山岛,装上雷达,专门扫描过往的船艇。”有人讲。
“也不可不防。但不大有可能,地方那么大,海那么阔,要整出来也不容易。它这几条艇不可能一直这样搞,它也要回去,不回去我们也可以盯紧它,要发恶就难。但会花样翻新,不得不防。次次笨拙不相同,如果我们次次都走到人家设下的笨拙陷阱里,那就是我们弱智,是我们吃了懵懂药,怨不得别人。”
大家又一时无话。谁都不愿当衰仔当傻仔,但你说不当就不当,你不想当就当不上了吗?那可不是这么简单,有时也由不得你,这就要看各人的造化了,就要看醒不醒目了。就像这次,谁都以为当了精仔,却不知可能早就被人家当成傻仔了。被人玩了还不知,是冤,是该!是偶然,是必然?
“大佬说得没错的。”程临风讲:“虽讲样样没十足,但能做到九分就不要做成八分,就不要做成八分九。多一分就赢一分,有时候,不单是赢一分,还可能就因为那一点,多一点是猪笼入水(发财),少一点是割腕跳楼,差天隔地。所以大家在关键时,有话就要讲,有问题就要提,总会有想不到的地方,有关顾不到的时候。”他讲一下徐慎威曾经提醒的事,多重复也无所谓,总之要记打。“我想,要记住一条,除了懵佬,大家都是会算会除,不要当作我识做他不识,不能这样。应该想,我算到这一步,他也可能算到这一步,这样来行事,多预料有人要来搅浑水,这样才行。”
“阿风,你讲的太过高深,你这样讲别人摸不到边。你就讲,大家多注意,多小心,多想办法就是了,就这么简单,不要把简单搞成复杂,那里要像讲大道理这样。”他们的大佬觉得他讲得不能让人真正了解,不能起到提醒的作用,于是就接下他的话头:“行船走马三分险,我们就要坐船带上救生圈,以防意外,我们就要骑马扶棍,以防跌下来。最好能上双保险。”
“我就讲一下不要独食,要分开食。但要怎么分,分给哪个,可能是要想一下。”有人提话。
“就是这个头痛,容易表错情,也很难表这个情。谁都想穿州过县,朋友给面。要人家这个面,我们先要有脸面给。但是,就怕人家不要你分食,你偏要分,应该分的,你没有送到。”大佬说。
“先别讲分食了,我都饿扁了,我们先寻食饱肚先吧!”
“真是要算你有本事了,现在这个时间都会想到食的。”
“人是铁,饭是钢。人是有肚子的,装饱了肚子才会做。”
“人还有脑呢,没脑只好用胃。没脑想事想办法,只好用胃装汤汤水水,摇起来也有点像样的声响。”
“我不跟你讲,那是费事。威哥,给点打发吧。”
“盒仔饭伺候,怎么样?”
“不是吧!一下就从鲍参翅肚跌落到榄角豆豉姜,是不是变得太过份啦?”
“连盒仔饭现在都不知去哪里找哩,还嫌东嫌西……好了,不要讲那么多了,上了岸再讲吧,我们没有先讲好,人家船上就没有备上什么东西,一时也不好找,哪里有什么盒仔饭!”
“不行就算了,就算我不识相得了。”
“没人说你不识相,不要自作多情,不要先低头认罪。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当那么真做什么。如果你真的要将功赎罪,等下先三杯放落肚,表示好汉不失当年勇,看谁敢说三道四。那就所有的都一笔勾销,我的提议靓不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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