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

    “做您的徒弟有什么好处吗？”俏俏小声问。

    达师傅捂着俏俏的嘴巴就给她拽到了一边，差点儿给她拽了个大跟头。

    “俏俏啊，能别瞎问了吗？你知道要收你做徒弟的老头儿有多厉害吗？”

    “凭他有多厉害，我就是不想给别人做徒弟。为什么他和我不能做彼此的好朋友呢？他叫龟壳道人，我也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蔬菜道人，看，多养生，而且绿绿的，和龟壳的颜色也很相称，听起来就是一对好朋友的名字”

    达师傅听完俏俏说得话，眼神都变得呆滞了，她愣了好半天，才慢慢抬起手往俏俏的大脑门摸了摸，问道：“你知道他年龄有多大了吗？你知道他的资历有多深吗？你想和他做朋友？疯了吧你！”

    俏俏甩了甩耷拉在额前不羁的头发丝，“凭他年龄有多大，他再大还能有千年老乌龟的年龄大吗？凭他资历有多深，他再深还能有卡塔尔的阿肖辛油井的钻孔深吗？”

    “你说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俏俏？”

    “别管我说得是什么，反正年龄比我大不是问题，资历比我深更不是问题，干嘛？谁一辈子不会交几个又怂又没本事的好朋友呢？反正做别人徒弟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我的生命里的！”

    俏俏一想，这种说法太不严谨，她清了清嗓子又重新说道：“就算我现在已经是个挂掉的人了，已经没有生命了，也不行！”

    达师傅无语地扶住了额头，她被俏俏说得特别想发火，奈何龟壳道人在一边，她只能憋着。

    “好，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反正你已经想清楚了。我再多说一句，以龟壳道人本事，绝对能让你从付彪嘴里问出那对夫妻尸体的下落。可是只凭你自己？就算你真把鞋子塞到了他的直肠里，他也不会说得。”

    俏俏觉得奇怪，问道：“那你们之前为什么不让龟壳道人去问付彪啊？”

    达师傅瞪了俏俏一眼，反问她：“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当龟壳道人的徒弟啊？”

    “我不愿意当任何人的徒弟”

    “是啊，人家也不愿意审问任何犯人，行吗？”

    俏俏用左脚踢了自己几下右脚，不情愿得叹了口气。

    她的脸耷拉地好像谁欠了她八百块钱一样，小碎步走到龟壳道人面前，说：“我可以给您当徒弟，但是，有几个先决条件你得答应我，成吗？”

    龟壳道人眯着眼睛，好像要个失明人士一样说：“先决条件说来听听。”

    “第一，您得教我超级无敌厉害的本事；第二，因为我脑子不好使，您教我的时候不能因为我笨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第三嗯俏俏这个名字一点儿也不阳刚，我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蔬菜道人，行吗？”

    龟壳道人冲天伸出了三根手指，说道：“一xxk，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首席大弟子了！”

    “首席？”俏俏搓着手掌窃喜起来，“当您的首席大弟子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我这几百年来得罪了不少人，他们知道我收了首席大弟子，一定会来找你麻烦，倒时候你就用我教你的本事好好和他们切磋一下，时刻提高自己的实战水平，这算好处吗？”

    龟壳道人天真地冲俏俏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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