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希望永远无期才好!
因为,你以为你真能嚣张到成为所有人的神吗?
不!我的神,也许不是我自己,但一定不会是你!
钱也许能让一个人为所欲为,但别忘了,人最终还有老天裁决。
汪雨芊瞧着汪潇潇的背影,觉得像他这样的有钱公子哥,看似光鲜,其实很可悲。
随即,就把名片和手绢扔到草丛里也离开了。
就在这时,树后突然闪出一道肉团似的黑影。
只见一个似娱记的胖胖眼镜男,刚捡起名片和手绢,就迅疾地塞进自己刚才一直紧密工作的摄影机包里。
然后,他掏出电话,抠着指甲,阴柔又忸怩地说:
“熊崽呼叫老板,这次他完成一项超常规的娱乐任务哦!能不能快点给他加薪嘛。”
“滚,就现在,你这头蠢材!”
他突然又变成狂妄口气的说。
原来,他没有真的给他的老板——
刚才在顾雨芊面前出尽洋相的汪潇潇打电话,而是在和自己玩对话游戏!
已经凌晨一点了,顾雨凉的房间仍亮着灯。
顾雨芊听见弟弟又在唱他那狂爱不息的摇滚歌。
边唱,边吞吐烟雾。
一股呛鼻的烟味正从里面飘来。
顾雨凉在顾雨芊的心中,一直是个娇惯任性的小孩儿。
只要自己喜欢的事,谁都别想阻拦!
可去电视台比赛,想当明星的执念,尤其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真令她忧心忡忡。
没有再比娱乐圈更水深火热的地方了!
不过,家里并无后台,就是有,比如父亲和那位主持人安琪,也不关他的事。
所以,他就是去了,大概也是给人垫底,做人陪衬的。
顾雨芊确实担心弟弟。
可她和弟弟间一直隔着遥远的距离,也是确实。
尽管她也很爱音乐,而且,因着写漫画脚本,也算半个文艺工作者。
但从小到大,他们这对无论性格还是想法完全不同的姐弟,都是各干各的。
像两条伸向同一远方,却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顾雨芊回到房间,摸黑换身干净的长袖睡衣。
满身癣疾越发钻心痛痒。
但除了忍耐,别无它法。
最近一段时间,这该死的魔鬼越发张狂了。
精神压力大是必然,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她近几年都没再认真吃药治疗。
又想到于太太介绍的对象,顾雨芊猛然惊醒:
那个空调老板,就算再没学历,就算家境再贫寒,也不会和我结婚的。
除非他一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次日上午,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打在客厅的座机上。
母亲接听后,没说几句,便天降惊喜般地跑到顾雨芊房间,大声叫嚷: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来也会有男人对你主动焦急。还不快去!于太太介绍的那个超级大帅哥。”
顾雨芊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生起的诧异,惶惑,恐慌,突然混成一条焦肺灼心的意外岩浆。
看来已习惯一段时间的静止活火山,终是又来摧毁习以为常了。
她知道这次自己就是再想躲,也无处可躲。
再余光瞥一眼母亲。
正躲在旁侧未关门的睡房门口,虎视眈眈着自己这盘餐食,想这次会否真美味。
电话里,这个已经做了整整七年生意的男子,极会说话。
而且犹如江水滔滔不绝。
顾雨芊一直听韩熏儒讲话,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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