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能怪你呢,我看到是祖母暗示月仙给程溁一些苦头的。”程水仙秀蹙眉道,若是大哥承担这罪责,那她这个长姐也是跑不掉。
程壎终于听到自己想听得话了,是以道“啊?竟是如此,那要如何与父亲母亲解释?”
程圻担忧着道“咱们兄妹实话实说就好,就是可惜了月仙以后的日子。”他和程月仙感情是最好的,瞧见妹妹这样确实是真的心疼。
程水仙眼泪说来就来,凝噎道“等月仙醒了,咱们暂且不要告诉如实告诉月仙,日后再说吧。”
“祖母还在洗漱修整中,也不知会不会怪罪月仙拉着祖母那样失了仪态。”程圻不安着道,小心眼的祖母必是恼怒到了极点吧!
兄妹三个相视无言,脸上染上愁色,内心却各有打算。
程壎暗叹若世上真有练成弹指一瞬的高人,他定要收于麾下,这种人要么除之,要么归为几用,放任便是莫大的威胁。
老神在在品着茶水的程圻,心思却活络着暗自思量,近日他定要寻个机会给程溁吃些苦头,若不是那贱人不自知卑贱之身说出狂瞽之言从而激怒了月仙,月仙又如何会摔倒。
揪着手帕的程水仙是这几人最幸灾乐祸的,她和月仙明明是双生子,但她却貌若无盐,父母哥哥们也都宠爱月仙,月仙犯错却每每怪在自己身上,且狠罚于她,她程水仙日日谨小慎微的活着,就连临塘范家的婚约也都让给程月仙。
凭什么她早生一刻便什么都要让给那程月仙,这次当真是天理循环,暴虐的程月仙从小就喜欢打人,前几年无意间踹断了一个丫鬟的腰,那丫鬟便瘫了,之后程月仙觉得好玩儿,只要伺候的丫鬟稍有不慎,程月仙便使出全力踹丫鬟们的腰,一脚不瘫就用棍子敲。
事后父母和哥哥便会处理干净痕迹,程月仙名声不仅丝毫没有受损,还买来才女的名号,但她程水仙却一无所有,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活了十几年,像个影子一般。如今她程水仙日后不会再被忽视了吧?月仙成了跛子,她便是父母唯一健全的女儿了。
太阳还没有升起,可是,空气里却已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在深邃微白的天空,散布着几颗明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碧草在微微颤动,草上也落着晶莹剔透的露水;早起的燕子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
翌日一早,程溁想放松一下心情,跟休宁程氏相处能把她憋屈死,尤其是找个由头就让她下跪磕头,休宁程氏官大势大,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简单。昨日人家一个女儿刚见面一言不合就打算踹折她的腰,她昨天都看见了,那程月仙本是打算吓狠手的,根本就没给她反应的时机,若不是谢迁先发制人,她恐怕就瘫在床上一辈子了,这程月仙可真狠毒。她也不想听窝囊爹的教诲,是以便和谢迁二人从密道悄悄去了东山药泉。
桃花已经含苞待放,迎春花金黄的一片,岸边的垂柳吐出新芽,黑色的狼母不知何时陪在二人身旁。
药泉湖四季如春,不冷不热的程溁时常来泡一泡,在药泉里穿着水红色肚兜游来游去,扎了一个猛子再一出水,忽然发现角落里的一片花丛,欣喜道“哇!凤仙花!迁表哥,我要,我要,快帮我采,可以染指甲的。”
谢迁瞧着小人儿湿身从湖水上岸,在花丛里的模样实在是美了到极致,如蝴蝶仙子一般,金色的阳光洒在水红半透的肚兜上,白嫩的小脚丫上染着桃色的指甲,欢快的踩着碧色草丛,本就如玉的小肉手配上桃色的指甲,采着红色花朵,小人儿身上那未干湖水一滴滴顺着肌如凝脂的身子留下,看的他心头痒痒的,那涂了桃色唇膏的小嘴红润有光泽,一开一合的说着‘我要,我要。’
随即谢迁的目光从喜爱变成了炽热,走过去,一把圈住小人儿,道“溁儿要,迁表哥自然却之不恭。”即刻堵住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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