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个。
暗叹:案首啊!我答应过小人儿的事终于做到了,谢迁趁众人不注意,对着从堂内迎风飒飒而出的程溁,微微笑了笑,袖下的手,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程溁瞧着谢迁还会活学活用,笑的更开心了,也悄悄回了个胜利的手势,又对着谢迁眨眨眼。
这时报喜的衙役激动的含泪,道“谢公子还记得小的,真是太好了!”
“恭喜,童生老爷!”
“恭喜,童生老爷!”
报喜的队伍齐齐贺喜,敲锣打鼓的也更卖力了,不一会便外面的人全引了过来。
程溁就等着这一刻了,扶稳了后,挎着竹篮,慢慢爬上了梯子,笑得见嘴不见眼,吆喝道“撒案首的铜钱喽!沾喜气喽!”
“哗!哗!”
兴奋的不停的吆喝,道“撒案首的铜钱喽!沾喜气喽,来年你们也是案首喽!”
“哗!哗!”
继续吆喝,道“新鲜出炉的案首铜钱来喽!”
“哗!哗!”
这会儿谢迁也顾不上和众人客气的应酬了,瞧着程溁亲自上了梯子,顿时担心得冷汗直冒,但他不能不给小人儿面子,更舍不得扫小人儿的幸,悄悄上前,默默的扶稳了梯子,等程溁手中的竹筐空了,便再给续上铜钱,让小人儿玩个够。
站在高高梯子上的程溁,正玩的开心,不经意一瞥,但见远远的一身穿香色飞鱼服,乌纱帽,鸾带,佩绣春刀的束发男子骑马走在最前,后面的人给他打着青罗伞。
十几个身着大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紧随其后,锦衣卫后跟着侍卫队,其中执枪者、佩仪刀者、佩弓箭者各十人,再后面的人手持金瓜,左右卫队护送,其声奏乐,浩浩荡荡的仪仗队望不到尽头。
吉惠早早得知消息,率一干绍兴府的官员在城门口迎接,如今乘轿跟在队伍的尾巴上。
待队伍稍微走近些,程溁才认出这马上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人,不是汪直又是谁!
认出是汪直后,兴奋的直挥手,暗道:和上次的仪仗队差不多,看来又是给她送封赏的,真是太好了,不枉她辛苦种的大西瓜,给了别人吃。
视力敏锐的汪直早就瞧见,那高高站在梯子的程溁,暗骂:这吴绶到底在做什么,日常就是这么保护小肉团的!
但汪直还是笑着在马上回应着程溁,也不禁的挥挥手。
紧随其后的锦衣卫们和仪仗队都看傻了,他们高冷的汪公公居然和那个傻笑的丫头挥手,哎呦,天啊,他们还在做梦吧!
小伙子们心思百转,面上不显,也不敢显。笑话!谁敢招惹喜怒无常的汪公公,杀了也就杀了,圣人根本不会管。
院外的人太多,混乱里嘈杂一片,这时只见几个衙役在前,准备了很多装满清水的水桶放在车上,均匀的洒在街道上,后面的衙役紧跟其上,手握着扫把,拖把仔细的洗街。
不会儿,鸣锣开道的声音传来,边敲边喊:“咚,咚,咚……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人,君子不重则不威,速回避!”
这时仪仗队尾巴上,坐在轿子里的吉惠心思百转,竟是万贵妃的第一红人汪直亲自来传旨,看来这荣仙乡君面子不小。
如今想来,当日真是好险!还好他录了谢迁,不然就谢迁那份答卷,只要借着汪直的手,传到圣人那里,他吉惠毁的可不仅是有眼无珠的名声,还有未来的官途,也连着彻底葬送。
这程家嫡庶内斗,为何非要把他吉惠卷进去,随即掀开轿帘,叫来靖忠,令轿夫转入小道,超近路给谢迁提前报信。
汪直在程溁眼里又不是外人,哪里需要客套的迎接,但瞧见吉惠亲自来报信,这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