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个忠奴啊!这三个都是你的儿子吧,长的真是……”
随着汪直话落,便是三只手臂血淋淋的齐齐落在地上。
村长顾不上自己的双腿,惊慌失色的哭喊道“不要啊!不要伤我的儿子,我说,我说,我说。”
汪直肆意的笑着,溢出邪魅的气场,道“呵呵!现在想说了?但本官不想听,我这人日常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别人痛苦,那表情真实极了。”
后面的精兵这才在一片扬沙中赶了过来,人和马呼呼喘着大气,偷偷瞄着院子里滚在地上的四个男子,那叫一个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又听了那样一番话,这才知道汪大人往常对自己有多温和嘞!
汪直依旧如往常那般淡笑,微微抬起下巴,道“来的正好,你们几个把这院子搜了,后面那几个把村子包围上,剩下的人给本官分成十队,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郡君。”
精兵们站着整齐的军姿,齐呼,道“是,汪大人!”
众人都在蒲家村各司其职,汪直和谢迁也没闲着,带着剩下的锦衣卫和精兵,分成两队,亲自在村中农田、大石、林间、墓地等各处可能藏人的地方仔细寻人。
一柱香后,谢迁与汪直碰面,期待道“可有找到溁儿?”
汪直微微摇头,身上的寒气逼人,眸子露出杀意,淡淡瞧着被聚在晒谷场的蒲家村村民。
谢迁心头咯噔一下,又是一阵抽痛,身上戾气四溢,栗栗道“不,溁儿定是在这个村,我能感觉到这里有熟悉的味道,是溁儿身上的莲花香味儿。”
汪直收了脸上的怒气,低吼道“好,你们一百人分成十队,去再搜一遍,给本官细细的搜,谁先找到人,本官赏千两白银!”
众总旗、小旗、精兵齐齐单膝跪地,道“是,汪大人!”
谢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道“直哥儿,再安排些人问问蒲家村人,是否都在,有没有人出去的,或者有谁愿意吐露,咱们要恩威并施,才能快些找到溁儿。”
汪直点头后,对着旁边偷听的王英,稍稍使了个眼色。
王英即刻会意,上前一步,对着被押解到晒谷场的蒲家村村民们,冷冷一笑道“相亲们,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可还记得本官说过那番,白刀的进红刀子出的话。可不要相信什么法不责众的故事,故事就仅仅是故事而已。
本官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可历来大明法就有株连一说,你们就算害怕也没有用,我家大人怀疑蒲家村与山匪勾结,里应外合将溁仙郡君藏了起来,勾结山匪想必相亲们知道这是重罪吧!”若是找不到人,依汪大人的性格,蒲家村血流成河是没跑了。
顿了顿,王英继续道“但并不仅如此,乡亲们竟还敢将圣人亲封的四品郡君藏了起来,如今溁仙郡君生死未卜,本官就是想对乡亲们有同情心,也是无能为力啊,但如今我家大人宽宏大量,给众乡亲们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只要交出溁仙郡君,或者可以提供溁仙郡君消息诚心悔过者,一律酌情处理……”
一身穿花袄子的妇人上前,因惧怕而颤抖,道“大人,草民若是提供信息便可免罪嘛?”
汪直忍不住,上前道“本官从不打诳语,速速道来!”
花袄子的妇人即刻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因畏惧而磕巴,叙述道“大人是这样的……昨夜蒲寡妇家起了大火……民妇亲眼看见……从棺材里跑出一貌美女子……”
即刻谢迁脚步都不稳了,眼眶发红,问道“从棺材里跑出来?”
花袄子的妇人吓得直接将头低得挨在地上,吓得尿了裤子,解释道“是的,大人,那姑娘说她是什么郡君……但……后来被蒲寡妇说是家里的义女小六,又是什么贼的……便把人打得吐血……又绑了回去,草民当时看那姑娘可怜想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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