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传说中的那么善良温柔,刚还打了那个世家贵女呢?”
另一身着碧色长袍的男子,更是连连点头,道“可不是,人不可貌相啊,这溁仙县主不敞亮,自己的祖母被关进牢房,她都不去求情,真是不孝啊!”
一旁刻着用勺舀西瓜吃的大姑娘,嚼着西瓜,不满的摇摇,道“这地上跪着的凌家姑娘,可是比溁仙县主孝顺多了,为了救外祖母堂堂的将军之女,就算卑躬屈膝也在所不惜,此女实乃大善之人!”
碧色长袍的男子挥舞着拳头,愤怒道“凌家姑娘实在是太可怜了,咱们不能让凌家大善之女,被刁蛮的溁仙县主欺辱了,走!咱们替凌家姑娘讨个说法!”
说着陡然间,便从路旁聚集起十几个大汉,一齐将程溁拦住。
程溁一看便知这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是练家子,十成十是凌婳蝶安排的托儿,就等着这一刻。
你妹的!又中计了,好后悔没有听花的嘱咐停下了脚步,人家花不是嘱咐她了嘛,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停下脚步,她却还一气之下同凌婳蝶争论,这回完了,被这么多人将她团团围住,就连一个逃窜的缝隙都没有。
街道拐角处,谢迁正苦寻走失的心尖之人,猛地便入耳那熟悉的声音,闻声即刻大步流星而至,定神一瞧,那被一群大汉围住的小姑娘,可不就是自家心尖上走失的程溁。
霎时谪仙般的谢迁溢出戾气,袖下的手掌一伸运着内力一吸,几颗石子悄然落入掌中,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齐刷刷的将石子无声无息的甩了出去。
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大汉们齐齐躺在地上抱着受伤的腿,疼得直打滚儿。
谢迁连个眼神都没给这些人,走到程溁身前,面对围观百姓,道“都瞧见了吧,这群歹人惹怒溁仙县主,上天已降罪。”
目光冷的能掉下冰渣子,继续道“看来你们也想试试吧!若没有溁仙县主雩祀,这一个月金陵哪里来的雨水,吃着人家溁仙县主雩祀的雨水,转过头便议论恩人的是非,冷眼旁观瞧着恩人被围攻,甚至还幸灾乐祸,呵呵!连喂条狗,狗还会摇摇尾巴呢,真的是枉而为人。”
程溁瞧见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挺直了腰,侃侃而谈,道“看来下次本县主雩祀的时候,要同菩萨说说此事,这种不知感恩的人,还需要不需要给雨水。”
听了这话,树下的百姓纷纷担心自己以后没水吃,自是不再去搭理凌婳蝶一群人,纷纷跪在路旁恳求着。
“县主,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草民吧……”
二人并没有同百姓再继续纠缠,而是离开此是非之地。
被谢迁忽略彻底的凌婳蝶,紧蹙着眉,低下的头,脸上满是阴冷,斜肩馅笑的瞧着藏在手心里的蛊虫。
暗骂,就差了一点,就一点她凌婳蝶就将手上的蛊虫,趁机种在小贱人程溁的身上,令那贱人痛不欲生,没了那碍眼的程溁,谢迁便是她凌婳蝶的了。
心中被恼意占据,愤恨的蹬着程溁离去的背影,心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程溁咱们后会有期!
二人走回租赁的小院子,路上谢迁一会儿买点冰糖葫芦,过会儿又买点西瓜、梨、桃子。
程溁跟在一旁,瞧着谢迁一直耽搁,满是不着急回家的模样,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这时她忽然想到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可以易容成任何人都模样,会不会这个谢迁是假扮的,有了这个念头,程溁就瞧着谢迁哪哪都不对,咦?衣裳怎么换了,早上明明穿的是雪青色的,这会儿却穿了月白色衣裳。
悄悄凑近嗅一嗅,还有股莲花味儿,不对!谢迁从不用她的莲花皂,只用他原味的皂角。李孜省能用五雷法引出赤色五雷,会不会同样易容术来迷惑自己。
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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