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出行没有太大的惊喜,倒是开普敦的治安环境正如守海所说有些令人不安,一行的几个华裔虽在国外呆惯了,可见到满大街持枪的黑人还是窝在了一起,原本要去坐氢气球的计划也直接跳过改道摩洛哥再玩,而北京要去的商品街倒是很符合他们的口味。一行人先是去了市郊最早的一家开普敦早餐店(fe nu,早上六点开门),专门卖billionaires面包片、肉桂熏的biltong牛肉条和自家菜园里种的新鲜蔬菜做的南非田园沙拉,当然你如果特别想在早晨喝葡萄酒也可以向老板提出这个要求,他基本不会拒绝你。这家餐厅在开普敦的一座面朝大海的山上,直面朝着广阔无垠的大西洋;
从fe nu出来后北京要去帮朋友们带点特产与礼品,华裔同行见了见市中心的治安很不敢再往其他地方跑,索性也跟着北京前往商品街去买了许多南非特色礼物,诸如彩虹明信片、海鲜干、好望角模型等等等等;
中午十二点半,外面的日头渐渐毒了起来,北京觉得该是时候回去了,她准备下车返回不远处的港口。
“你要走啦?”
“嗯,姐姐,我先回船上了。”凯瑟琳文问道。
“哦,你等一下等一下。”
凯瑟琳文转头对其他人说:“你们还要玩吗?”
“还有什么好玩的,这开普敦都没有伊丽莎白港好玩,还危险的很!”
“哎哟,那个氢气球去其他国家玩一样的!小刘啊,你是不是要回去啦?”
“对。”
“她要回去的,干脆我们也会去好了,船上想干嘛干嘛?”(凯瑟琳文)
“走吧走吧,回船上我想回去游游泳。”
除了一位男士不大同意几位巧舌能说的女士外,当然他如果提出反对意见也大概没有什么作用的,其他人都纷纷同意回船。这时,北京倒觉得自己很尴尬,如果不是她,“他们肯定会继续游玩的。”
回到港口,“守海人号”已经停好,其他人都上了船,北京还要采集一些标本,她抬起头上的圆顶帽看了看眼前偌大的“守海人号”邮轮查看还是否有其他窗口可以采集到标本,果不其然,与洗衣间的同层前200米的方向还有一扇窗户,是歌词白色大敞,远处望去像是在排着什么?
“不会是厨房什么的吧?”北京正在想着,从顶层投来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看着他,似乎也不是很确定,那是守海。等到两个人对视了才相互明了,守护指了指似乎在问北京在做什么?
“我要去采集标本!”北京抬起手中的杯子,守海不太明白,北京有些着急了,她手舞足蹈的,又放下刚买的礼品对守海示意请他坐在船上等会儿她。
“哈累死了!看来那个海魄瑰还得及时带在身上才行,这说个话都费劲儿!”
“是让我坐下来等她吗?北京要干嘛去?”守海看着港口的北京迅速拎起东西往海水边跑去,装好几块不同地方的水样就急忙登船了。
守海走到电梯口等北京,他穿着制服,这时,帕尔马船长和副手走了出来,他们似乎是来查看露天层的甲板的。
“哦,守海,你怎么也下来了?是要陪我们一起查看甲板吗?”船长帕尔马先生打趣道。
“船长,我在等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也在守海人号上,那他太幸运了,我们走了。”
“好的,船长先生。”守海与船长告别完,北京才上来。
“哇!你怎么靠在这里。”
“等你啊。”
“好吧”北京一打开电梯门就看见了靠在扶杆上的守海,很放松的样子,而北京还没好意思跟着他的眼神便转身走向咖啡厅。
“都不跟我打个招呼,熟了就变这样了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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