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没事的,一个梦而已。”
眼镜点了点头,而后走到天文望远镜里去看,最后左看右看,没看到,他才抬头,带着遗憾看向天空说:“几百年一次的‘荧惑守心’也消散了啊。”
也是这时,眼镜开始收拾桌椅,苏长风也帮他扛了些东西,俩个人就这么下楼了。苏长风将东西送到眼镜屋里后,自己就回到自己屋去了。他们的卧室也就是在调查社的上边,主要是为了方便。
苏长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虽然告诉眼镜说“真人是不会一寸一寸消失的”,但他其实自己也信不过这一句话。要是很久以前,他是信的。因为世界终究是唯物的。可自从那次“川蜀悬棺”之旅后,唯心与唯物,好像分不清了,他甚至有个时候分不清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处在梦中!
他忽然想起了好来屋那部科幻巨作《盗梦空间》,想起那些能入人梦中,盗人秘密的人,他忽然想:这个世间是否还有像自己这样能入人梦中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好像听到什么响动声,他想大概是胖子跟蓝衣回来了,当下迷糊开眼,模模糊糊只见一窗月光,水银泻地。
嗯,房中好像没有什么胖子蓝衣啊,于是一擦眼屎,睁大眼睛一看!
面色赫然惨白!
此时此刻,
就五六步远的房中,
没有胖子。
也没有蓝衣。
唯有棺椁一幅。
月照其上,漆黑透亮,有股诡秘流动!
她最终还是看穿了眼镜只是受他唆使。
想起眼镜那差点割喉的下场,苏大指使不免要颤栗:她此番回来,是要割自己喉么?
一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子跟杀鸡一样的杀了,苏长风心下寒意就不由冒起泡来。
可,黝黑棺椁,却无动静。
他不禁一讶。
她不出来杀自己么?
那她来干什么?
至今为止,他与这个祖宗见过俩次,但真正见过面的只有一次,第一次,她光插他脑壳了,黑呼呼,他半点也没瞅着;第二次,倒是见面了,不过她一出手就是要割眼镜的喉!
所以他想过来,想过去,实在想不到她此来为何,不过依这祖宗的性子,出来肯定不是好事。
如此一想来,苏长风的心就颤悠得跟晃荡着的秋千一样。不过他转眼又想啊,反正她要杀人的话,他横竖都是死,怎躲都没用,于是一来,他愤恨得不由把心一横,缓缓主动向棺材走去。
一步,
一步。
一步一步。
月夜无声,步声清晰。
愤恨归愤恨,某人的小心儿还是紧张得鼓儿一样敲起来了!
月华凉凉,平日五步,呼吸间就到,可今夜此时,却有天涯之感。
也许,下一步,就是一生。
步声停,终于到。
面对漆黑棺椁,苏长风深深吸了口气,鼓足了一生勇气,就要勇敢一推——
可就在这时,沉闷一声,浮雕猝然响动,吓了苏长风一大跳,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立即被吓出十万八千里远,当场学懒驴就地就是十八滚。
与此同时,棺椁缓缓打开。
苏长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是不敢起来,也不想起来,他想要死的人了,站着死,坐着死,有何差别。唯一的差别是,他感觉他现在的屁股上好像坐了一坨浓度很高的鸡屎!
苏长风想她既然识破了是他唆使的,那她最终是会出来,而又以她割眼镜的行为模式,肯定也会提剑就割了他的,可接下来令人意外的是——
棺材上空,没出来半个人,却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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