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么样?”
“不行,你凭什么让我让位子,你这傻小子可别太过分了,最多带你吃一个月的醉仙楼。”
“凭什么,你打的过吗?”秦榆笑眯眯的说。
张文重咽了咽口水,完了完了,这姓秦的傻小子真的开窍了。以前傻乎乎的是多么可爱,多么好骗啊,现在可如何是好。
秦榆作势又要打,张文重赶紧答应,“好好好,你做老大,你做老大。”
张文重心里憋屈,自己回去回去一定要好好练武。
“好,既然我是老大,今天这么人来了,都跟着我出去干一番大事业!”
一行十几号人你看我,我看你,这傻子该不是治好傻病,又得了疯病了吧,他们可不相信秦榆真的是带他们出去干大事。
不过看着张文重都跟着走了,也只好跟在后面了。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在漫天的稻花飞絮中人生第一次觉得生无可恋。
“干的不错,那个谁,今晚加餐。”秦榆监工笑眯眯的,说完又转过头来和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农民聊了起来。
“陈大爷,你坐好了,放心这群小子干不好我先去收拾他们。”
陈大爷可谓受惊不轻,他一开始看着这十几号人来,他以为这次不偷粮食了,改抢了。结果来人二话不说,开始帮他割稻子,打稻米,他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出现了幻觉,这群过街老鼠,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好事的混混们怎么可能突然改了性。
大中午了,陈大爷叫家里的两个媳妇和女儿们煮了两大锅的饭和菜,一碗一碗的送到每个人手里。
平常吃惯了肉食的一行混混,不知道为什么,都觉得今天这粗茶淡饭,糟粕之食是那样的好吃,特别是陈大爷还挨个怕了拍肩膀,说了声谢。
又是一下午,陈大爷家的稻子收了一半了,秦榆同他约好,明天还来,陈大爷高兴得不得了,这要是他自己和家里人做,飞得十天半个月不可,儿子们都在军营里,北边战事吃紧,已经好几年连秋收都回不了家了。
众人各自回了家,累了一下午,众人心情却莫名的开朗,他们从未有过这样奇妙的经历,而且居然有人夸他们,真的夸。
也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行人想,张文重的心情也没那么阴郁了,他收获了从没有过的成就感,这可不是像自己祖母溺爱,毫无条件的夸自己所得得成就感,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手上的水泡感觉也没那么疼了。
第二天没有一个人借口不来,甚至还多了很多人,秦榆很满足,浩浩荡荡的队伍又出发了。
秦家府邸内,几个中年妇人在一起做女工,“四妹,秦榆这几天越来越不像话了,说了二弟回来前不许出门,他倒好,天天往外跑,晚饭都时常不回来吃。”
叫四妹的女人,作势就要哭,“大姐,我怎么管得了他,你去问问府里的下人,秦榆除了年节过来拜会,平常从不来妹妹这里。他从来不把我这个二娘放在眼里,甚至这个家他也不放在眼里,他心里只有那群狐朋狗友。”
“哎,”被叫做大姐的女人叹了口气,“母亲平时太溺爱他了,加上他从小父母亲就走了,脾气怪些也正常,但是天天往外跑也不是个事儿,将来家里的产业有他的一部分,多学学武功,或者多学学如何做生意才是正经事。”
“陈管家,秦榆最近在外干什么,还是和张家,李家那些个纨绔鬼混吗?”
身后的陈管家躬了躬身,“大夫人的话,正是,只不过这次少爷不是和他们鬼混,而是”
陈管家犹豫了下,“而是和他们一起帮乡里的人收水稻,种秋种,甚至喂鸡喂鸭。”
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二夫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小子,好小子。”
大夫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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