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签订的协议中写过，能够受侍者服侍的人，必须是天神。”

    “仙人和天神之间，是一道天堑。小姑娘，你没有感觉么？其实你一路走过来的时候，从没有太努力过，也从没有求而不得？”

    “比方说现在，小姑娘，你想问什么都可以。我放你进来，就是因为你是天神——老夫的笔，已经多年没尝过天神血的滋味了。”

    叶莹从凌枫膝上缓缓站起来，凌枫眉头一皱，刚想要开口阻拦，就看到她轻轻接过了老人的笔。

    “谢谢老爷爷。”叶莹的脸上是一片干净清透的微笑。“但是过去的事情，还是就让它们过去了吧——我想要写出来的东西是未来啊。”

    “小天神很有意思其实还有一位神来过。”老人的脸上是怀念的微笑。“但她哎，不说了。”

    “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可以吗？”叶莹恭敬地弯下腰，又行了一礼。“老爷爷，您看的尽兴吗？”

    “哈哈哈”老人沙哑地大笑。“还好吧，毕竟神很寂寞，真的很寂寞啊。”

    “神，也需要人来排解寂寞啊。”叶莹弯下腰轻轻地笑。她忽然觉得，无论她还不懂什么，都不需要再问下去了。

    只有一瞬间，却已经心有灵犀。

    天神在灵界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天神聚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

    “所以阎王所说的永恒地狱”

    “对你这种新生天神来说，永远不能再归位，算得上地狱了。”

    “好”叶莹站直了身体，微微扬起嘴角。“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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