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五九零 痛彻心扉(第2/3页)  特种作战:幽灵部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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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与鲜花、掌声无缘。不过这样也好,没有那些烦人的苍蝇,她走得更平静些————她一直不待见那些为了博眼球大玩双重标准,不遗余力地抹黑俄军的记者们,直接骂他们是混蛋。

    但她并不孤独,第九突击连战死士兵的遗体纷纷送过来举行火葬,生前他们追随她纵横车臣令叛军闻风丧胆,现在他们仍要追随她一起走向天国。

    很多尸体都是残缺不全,有些甚至只剩下一条大腿,或者一条手臂,这些惨不忍睹的尸体用一种悲壮的方式告诉所有人,这个连队经历的是何等惨烈的、气壮山河的战斗。而随着越来越多这样的尸体被送过来举行火葬,前来送行的人越来越多,有伞兵,有步兵,有炮兵,有飞行员,有普通的士兵,有位高权重的将军,以至于很多人好地打听是不是哪位将军去世了。

    第九突击战在杜兰山口力挽狂澜,与敌军同归于尽的英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战区,也许那些黑了心的媒体可以选择性无视,但这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不会,只要能抽出空来的,都赶过来送他们最后一程。

    一位白发苍苍的将军说:“我们失去了一批最好的伞兵,更失去了一位最优秀的伞兵指挥官!”

    第九突击连,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火葬持续了五天,萧剑扬也昏迷了整整五天。

    第五天深夜,最后一具遗体被送入焚花炉的同一时间,他醒了。

    窗外,满天雷电似乎都往这边集聚过来,迤逦的电蛇将漆黑如墨的天空割得支离破碎,山风劲吹,松涛呼啸,群山应和,仿佛这片土地都发狂了,发怒了。他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窗外闪划而过的闪电,目光空洞漫无焦距。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一丝人气,病床他占了半张,另外半张空荡荡的。

    他又一次醒了,波琳娜仍然没有回来。

    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每天醒来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像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当被唤醒之后给他一个甜美的吻,带着愉悦的笑容向他说一声早上好了。

    过去三个多月朝夕相处的甜蜜时间就像一场他穷尽一切换来的梦,现在梦已经醒了,她已然到了另一个世界,留给他的,是无尽的冰冷与寂寞。梦有多美,现实就有多残酷,她像一道炽热的阳光照亮过他的世界,现在他的世界不再有阳光,只剩下黑暗和泥泞。

    怎么会这样?

    他用力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由眼泪在黑暗中肆意流淌。

    为什么要那么听她的话,老老实实的在基地等她,而不是果断行动,带领铁牙犬中队去支援她呢?为什么要那么相信俄军可以在短时间内解杜兰山口之围,而不是早点采取行动呢?如果他早一点采取行动,是不是就可以抢在局势恶化到无法收拾的程度之前将她带离那片死地?

    悔恨像条毒蛇,一口一口咬噬着他的心,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身为军人,如果没有退役的打算并且随时准备上战场,就不要对身边的异性投入太多感情,否则很有可能两个人都痛苦一辈子!”

    他忽然想起了萧凯华的忠告。是的,几年前那个与陈静相遇的冬天,当他坠入爱河的时候,萧凯华就对他提出了忠告,而当时他脑子里全是陈静的影子,忽略了父亲眉宇间那抹伤感与担忧。现在他忽然明白父亲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是何等的苦涩了,因为他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他不想儿子也步他的后尘。现在他的话不幸应验了,波琳娜化作天使步入天堂,而他,一生都将活在痛苦之中。

    往事历历浮现:在伊拉克沙漠中意外遭遇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然后并肩作战对抗联合国军特种部队;在刚果雨林中她背着重伤垂死的他狂奔数公里将他送到野战医院;在乌干达湖边她用热辣辣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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