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星辰之绽放,亦是虚无缥缈的归宿。
——小丑角
呛人的血腥味尝起来就像是一道生锈已久的咸鱼,内脏亦如枯木,苦涩得令人嗷嗷直叫。
暴食狂倒是口味很重,兴奋地舔过被血染红的嘴唇,血光愈加发大,转眼间已把金发照的如夕阳一样灿烂。
“很疼的耶!就像被巨蟒撕破脸皮,大白鲨一口两段。”小丑角喃喃细语,血的红染指他的面容,明媚的眼睛反而衬托的更为闪亮,点点浓妆艳抹的瑰丽,如细嗅的玫瑰,不仅带刺,更为迷人。
暴食狂的双脚踏破陆地,双爪在地面“滋滋”划下惊人的鸿沟,他的眼睛病态地放大,浑然无之前的模样。
“还远远不够呢!我是指你溅出的血!”暴食狂的声音变得诡异,细小的让人困惑。
“哼!”小丑角闷笑出声,他的匕首反射的银光毫无保留地折射于脸,为他的瑰丽添上一抹匪夷所思的柔美。
“你还真是没有诗意呢!”小丑角歪了歪头,发丝散落一片。
“来,给师傅朗诵一首关山月,要有感情,要有起伏。”小丑角的左手扬起,断裂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似泄出的洪水,源源不断。
暴食狂的左脚几乎是在迈起的刹那,周围的景象因为另一脚的忽然发力而瞬间模糊,在他的眼中,小丑角那张皮肉不笑的臭脸就近在咫尺,踢出的那只左腿,便可轻而易举地撕碎它的皮肉。
“你的艺术,简直一文不值!”
小丑角扬起的嘴角抽搐,这一句话仿若千斤巨锤,狠狠地敲击在心底,迸发出不同凡响的火花。
“你”
小丑角的脸色突然寒了,只属于恶魔的冷水源源不断地涌现,他的瞳孔本能地扩大一圈,头稍稍一扭,暴食狂左脚掀起的风流便径直吹乱他的秀发,散落之中,几片夺目的寒光眨眼即逝。
“有种再说一遍!”
一击落空,暴食狂本想趁着身子前倾的猛力乘胜追击,但胸口突如其来的血液和碎开的血肉,却让他的行动忘记思考,血瞳像是被飓风袭过的火焰,犹豫不决地亮点火星。
小丑角极力甩出的匕首还未准确落地,手掌心的汗珠也已惊人的速度凝聚,但那画过完美弧度的刀锋,却一马当先,一朝命中暴食狂的眉心。
魔鬼面具额头部分支离破碎,暴食狂只觉大脑死机般地嗡嗡作响,疼痛像是注射的麻药,早已让他四肢瘫痪,忘记反抗。
跌落地面所激起的尘埃,侵蚀了基瑟的一头金发。
“怎么”小丑角的脚冷漠地踏碎糜烂的胸脯,阴森森的白骨露出马脚,“不会朗诵嘛?”
“你可是会不及格的哟!”小丑角又笑了,尽管血已经让他天使的面容面目全非。
柯托克的鞋底几乎是紧贴着酒赐的皮肤擦过,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白痕,他屏息凝神,从发生摩擦到现在,不论是轻盈的脚步和收敛的拳头,都遵循着防守和找机会,但无奈柯托克的腿技不但猛烈无比,处处还为自己留有后招,眼睛再毒辣,也无机可乘。
酒赐的手肘一抽动,柯托克便知晓接下来对手的攻势,抽身射出的一击长腿,合理地扼杀了还在摇篮的肘击。
酒赐参加过地下搏斗,那些高手可往往不会像初生牛犊一样气势汹汹,只会眯起狼眼,悄然抓住对手攻击的空隙,回身一击简单的撕咬就让对方当即毙命。
可现在,他已经静不下来了。
基瑟惨烈的伤口烙印在余光,酒赐不禁回忆起郁蓝的嘱咐,冲出的拳头陡然爆发出强劲的威力!
这一下,反而柯托克大意了,被用作盾牌的大腿登时起奇疼无比,红润的皮肤上燃起缕缕青烟,他闷哼一声,那脚不服输地踢去,却又被酒赐漆黑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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