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比较有尊严吗?呵呵。
我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啊。
果不其然,尽管听不懂陈榕在说什么,但那挑衅的姿态还是成功激怒了战斗兔。
它的双目变得更红,甚至给人一种射出红光的错觉,身上的肌肉也开始坟起,尤其是肩头的斜方肌和三角肌都快膨胀成户愚吕弟了。
“嘶——”
它抱起刚刚打断的松树,把树冠轻松折掉,掂了掂分量,似乎对这个武器相当满意,然后慢走两步,快走两步,加速,加速,它跑了起来,它向陈榕冲了过来!
“老板,你是不是要被打成鱼丸了?”小雨好奇地问道。
“呵呵,你说呢?”
“那你快跑啊,傻站着做什么呢?”
“对啊,做什么呢?小雨你知道吗,人类临死前,一生的经历会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快速掠过。”
“知道啊,这个资料我看过。那又怎么样?”
“我在看第二遍电影了,有些片段我觉得需要慢放了品味一下。”
“”
知道自己根本跑不过兔子,陈榕也熄了转身逃跑的念头。他集中精神,随时准备躲闪对方的攻击,这样,或许能多活一会儿。
他四下打量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处不易分辨的浮土痕迹,他慢慢地,稳稳地,向那个痕迹移了几步。
来了!
兔子已经跑到离陈榕十米远的地方,可突然,它好像凭空消失在空气里。
紧接着,它直接出现在陈榕头上,手中的松树树干往下一戳。
笃!
没有预想中的轰鸣声,发出的,是仿佛和尚敲木鱼般的笃声。
树干就这么轻轻点在地上,兔子站在树干顶上,耳朵扑棱扑棱地抖动,眼睛四处张望,却没看到本该被砸死的陈榕。
“哼,说起对这座山的了解,你们谁能比得上我?”
树干下方的一个深坑里,陈榕蜷缩着不敢出声,脸上却满是洋洋自得。
原来,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陈榕发现,自己所站的地方,离小时候挖的陷坑不远。被爸妈混合双打后,他填掉了大部分坑洞,只有这个,他用结实的木板偷偷盖上留作纪念,却没曾想,第一次用,就救了自己的小命。
“老板,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哦。”
“快说快说。”陈榕现在还挺怕小雨提醒的,因为这意味着他有要命的因素没考虑到。
“木头盖子要裂了哦。”
陈榕抬头一看。
盖着陷坑的这块木板,本是山中一块极其结实的整木,挡住刚才那一下应该没问题。可能是由于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淋日晒虫咬,有那么点腐朽了,一撞之下居然开裂了。
在松树干的重压下,它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陈榕脸色大变,赶紧连滚带爬地闪到一边。
咔嚓,端!
树干穿透木板,狠狠地砸在陈榕两腿之间。
“妈呀,差点就断了咱家的血脉呀。”
他也顾不得擦掉冷汗,立刻从坑里爬了出来,开始没命地逃跑。
在他身后,狂暴的战斗兔紧追不舍,抡着松树一下下砸着,就跟玩打地鼠似的。
“哪位神仙姐姐救救我啊,我愿意以身相许,做什么都行啊!”
陈榕气喘吁吁地喊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榕回头望去,奔跑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转身,仰头——
一台巨大的c如红莲业火般的机甲,用两根纤细的机械手指,攥着生猛无比的战斗兔的两只耳朵,无视它的挣扎,把它拎在了半空中。
“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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