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姬轻笑两声柔声说道:“既是如此,女子恭贺比熵心圆事成,不过,直呼大公名谓在你们人族说来乃大不敬之罪,比熵,以后可不行哦!”
……这个狡猾的魔女!
话已至此进入了两难之境,答案只有左沛知晓,他就在我的气海之中我却无能为力,或许她有办法,只是,再谈下去肯定要被她牵着鼻子走,唉,这双无情人,你们在哪里?
但,真要服软我却开不了口,左右犹豫也是左右为难,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心悸猛然袭来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他娘的,是以太!
浑噩不知久、方醒几多时,迷迷糊糊坐起身来雨姬也在看着我,一丝欢喜外加一丝甜美高挂在她的脸上,我看在眼里心中很是不爽。
她轻轻站起身来竟然轻福一礼道:“雨姬不识大体还望比熵见谅。”
……什么情况?
……是,左沛。
错愕间,我心中大喜连忙站起身来问道:“他…说了什么?”
眼神带着一丝幽怨,雨姬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大公入去‘深休’一时难以回醒…女子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往后…比熵可不能赶我走哦。”
……深休?
“那,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什么刚才,比熵何意?”
看着她满脸认真的样子我又是一阵无语,没好气的说道:“我答应便是了。”
“谢,比熵。”
雨姬轻福一礼温婉的娓娓道来,她讲的认真我听得仔细,足足两柱香时间,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带出了一整个“熵族”世界。
的确,“熵族”与我们大不一样,在他们的世界里“熵”代表了一切。
“熵族”的架构有些简单,宫熵、角熵、薇熵、羽熵外加一只可以化身无限的“嗫圄”便是全部。熵奴,虽是每个“熵族”最为基本的构成,但,雨姬并没有将它们视为同族,在她说来,只有捕得了“宫熵”的“熵奴”才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而“宫熵”就来自于“场口”。我终于搞明白了我是什么,他奶奶的,我就是一只或者一个又或者一团守在光明与黑暗间的怪物,还是那个“熵母”的守护者。
谈及“熵母”之时雨姬的表情变得无比虔诚,她用了所有的赞美之词来形容却还是意犹未尽,在她说来,进入“场口”最深处将自己献祭给“熵母”就是她人生的终极目标,这听起来很是匪夷所思却是所有“熵族”的共同理想,可,就是这么有前途的理想也有条件,只有修全“四熵”才有资格献祭自己。
对于“四熵”的称谓“熵族”与我们不一样,他们称“四熵”为“共公”、“三熵”为“期使”、“二熵”为“门萨”、“一熵”为“补陀”,可不管是“共公”还是“补陀”都时刻面临着同族间的“捕得”,与“捕得”相反便是“反噬”,雨姬就是依仗一次成功的“反噬”集得“羽熵”化为“共公”。
而,我的情况有些特殊。
按照雨姬说法,我体内只存有一枚“羽熵”,幸亏如此,左沛的“宫、角、薇”三熵没有同化标的得以完整保留,说到这里,雨姬满脸兴奋很是激动。我,先是一阵感动随即一阵莫名,一个不好的念想徘徊在心头挥之不去。
说来说去,自然说到人魔间的恩怨。
真正是反过来了,在雨姬口中,人族成了一个愚蠢的种族,行恶多端、不知廉耻、贪得无厌,道藏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那几句无力的反驳招来了连番的质问,撕毁盟约、强夺熵器、冒犯熵母、重伤嗫圄,大业祖师当仁不让的挨了一顿臭骂,是可忍孰不可忍,谈话就此结束。
没有了清风徐来满眼的焦土看着就心烦,山精马化带起的余尘渐渐消散,这个畜生也是一个贱骨头,她那根黑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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