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舒语瞪了舒怀一眼，韩淑芬忙地接过话来说：“谁能跟你比，人家不能喝，就不喝了，大过年的喝那么多酒做什么？”舒怀自己倒了酒说：“那我一个人喝。”他看了眼孙修怪笑地说：“对了，刚我见你们两个在炕上，不喝酒是为了晚上留精神。”舒语摔了筷子在桌子上说：“我看你是喝多了。”舒保有用眼光示意舒语不要说了。等舒怀出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舒保有对舒语说：“你哥心里不痛快，表面上看还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在他心里很苦，你理解就是了。”舒语惭疚点头，舒怀从外面回来，重又坐下笑说：“刚我出去，你们说我来的？”舒语笑说：“没有人喜欢理你，你自己少喝点酒，一会儿，我们外面放花去。”舒保有笑说：“现在还早，等十二点，我们准时。”孙长健跑到舒保有怀里说：“十二点干吗？”舒保有抱起孙长健在自己腿上，说：“放烟花去，你怕吗？”孙长健笑说：“我喜欢放花，我才不怕。”舒保有笑说：“好小子。”韩淑芬对舒语说：“要是再生了女儿就好了。”舒语说：“bj不让生。”孙修说：“哪儿也不让生。”韩淑芬说：“就一个孩子，长大了没个伴怪孤单的。”

    吃了饭，全家人围了电视，坐一圈，边看电视边聊天，不时地有亲戚来，韩淑芬给孙修舒语介绍，打了招呼，孙修舒语重又看电视，跟没有来人一样，不一会儿亲戚走了，韩淑芬说：“你们热情点，人家都说来看你们的。”舒语说：“都是要钱来的，我哪儿有多余的钱给他们。”舒保有笑着说：“随孩子们。”舒语这样说，但有一个亲戚是例外的，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两个小孩，来到他们家，舒语是认识的，不用韩淑芬介绍。舒语笑着站起来，抱过来一个孩子，说：“他几岁了？”那中年男子憨厚地说：“三岁多了。”舒语让他坐炕上，说：“这些年你还好吗？”那人笑说：“还挺好的。”舒语说：“嫂子也好吗？”那人笑说：“都好，都好。”孙修看他们聊的近乎，知道舒语以前就跟他关系不错。舒语说：“嫂子怎么没有来？”那人说：“家里要收拾，而且，还有好多的客人，走不开。我就自己带两个孩子过来看看你，感觉你现在过的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舒语说：“有时间去bj玩，我带你们好好转转，bj可大了，一个星期你也转不完。”那人说：“就是走不开，家人活多，干不完的活。”舒语笑说：“你不像当年，那时你齿少气锐，现在，看你委靡志消。多出来走走，改天一定到bj去，看看我的家，我结婚你就没有来。”那人只是笑着。舒语从兜里拿出来六百块钱塞给那人，那人推脱了半天，舒语执意的要给，最后舒语将钱塞他兜里。舒语对孙修说：“他是我常跟你说的，我二舅老爷的孩子，王福重。”孙修站起来伸出手，王福重也忙的站起来，看看自己的手笑说：“手太脏了，不握了。”重又坐下，舒语笑说：“没有那么多规矩，随便点就好。”因为舒语在家总是提起来这个人，孙修不免多看了几眼王福重，心里想：“比我差远了。”孙修想到这笑说：“你什么毕业？”王福重笑说：“初中毕业，舒语比我强，大学都毕业了，我们相差太远了。”孙修仰了仰脸说：“势利之交，难以经远。”王福重看着孙修，孙修又说：“靠权势和利益结成的交情，难以保持长久。你和舒语都是小时候的朋友，自然就纯洁，没有利益驱使，也能永远的做朋友。”王福重笑说：“是的，我和舒语小时候就在一起”舒语打断了他的话说：“还没有吃饭？我给孩子拿肉去。”舒语站起来，走到饭桌旁拿炖好的排骨，王福重笑说：“我们都吃过饭了。”舒语每个孩子给了块排骨，舒语用毛巾擦着手说：“再吃块排骨，孩子正成长，多吃肉增体质。”全家人又聊了会儿，王福重抱起孩子要走，舒语边给孩子系围巾边说：“外面冷，裹严实点。”王福重抱孩子走远了，舒语才转身回了屋里，脱了鞋上炕，歪在被子上。孙修进门来见舒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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