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昏暗的小巷里,跟在司徒云琰身后的小司徒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这次的任务不是把族里之前受到的损失拿回来吗?怎么就变成一场交易了?还有,您是从哪里变出来的那份交易清单啊?”
司徒云琰早已收起了之前在商铺里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他摸了摸司徒的脑袋说道:“我们是打算去人家那里算账的,你觉得人家会乖乖得把我们的损失奉上来吗?再说了,之前的交易都是姚长老那个叛徒做的,他代表的是司徒家,就算是吃亏了也得我们自己咽下去。”
“可是以师父你的实力,我们完全可以打上门去,然后拿了东西就走啊。”司徒不解地说。
司徒云琰温和地看着司徒,解释道:“以我的实力确实可以这样做,不过这临江府并不是我们司马家的族地,这家商铺背后的云家在这明夏国也算得上是排的上号的家族,虽然这里只是一支分支,能惹的麻烦最好也不要惹,毕竟带着你我很不方便。”
“而且,”司徒云琰抬起头看了一眼博望侯府的方向,“这座城里真正能让我稍微有所顾忌的就只有那个家伙了,如果能不动手解决就是最好。”
“都怪我拖累师父了,”司徒小声地说道,“要不是我非吵着要跟着您出来,就不会让你感到束手束脚了。”
“行了不要自责了,”司徒云琰揉了揉小司徒的脑袋说道,“这跟你的关系也不大,不过你要记住出门在外一切以自身安危为主,这世上人心险恶啊。”
“嗯我记住了。”司徒用力地点了点头。
“走,我们先回客栈,这两天在城内好好地逛逛。哈哈,被那帮老头子关在族里太久了,搞得我都快忘了这花花世界长什么样子了。”司徒云琰哈哈一笑,心情极好,拉着司徒走回了客栈。
与此同时博望侯府门前,侯府的中门及两道侧门都紧紧关闭着,只有一道供守卫巡岗的卫士及家丁出入的小门半开着。几位穿戴齐配武器精良的卫兵有规律地站在博望侯府的四周,基本上把府门及两侧的围墙全部尽收眼底。街道尽头的两侧角楼上也有换岗的侍卫把守着,以防有心怀不轨的人士翻墙进入博望侯府。府内也有精壮的家丁在水廊坊间巡视,前庭和中庭也有一身劲装打扮的武士在看守,防护非常严密。
守在侯府前门的士兵面朝着府门前的大街,眼睛紧紧地扫视着不远处黑暗的巷口,以便第一时间示警。
忽然间街上刮起了一阵阴风,风吹得士兵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有的士兵被吹得用手挡住了脸。风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多时就吹散过去,不过门口的士兵却惊恐地发现身前站着一位面色阴翳的老者,负着手站在他们面前。
离得最近的士兵刚要大声呼喊,就发现那老者一步迈到了自己的身前,伸手扣住了自己的脖子,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
“你们不要乱动,不然他的脖子就要断了。”老者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几名士兵说道,说完手上暗暗加力将这名士兵举了起来。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博望侯府门前你也敢撒野,你难道活得不耐烦了吗?!”一名胆子比较大的士兵指着老者厉声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博望侯府,我找的就是博望侯。”老者将手上的士兵甩到了一旁,慢条斯理的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我活的耐不耐烦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再用刚才那只手指着我,恐怕你就活得不耐烦了。”说完老者一甩手将信甩向门前,众人急忙躲开,信如同飞镖一般直直钉在了府墙上。
“告诉博望侯,如今时机已到,他许下的约定该去完成了。”等士兵们把注意力从墙上的信上转移下来的时候,老者早已经消失不见,一如他刚开始出现时的样子。
一名最先缓过神来的士兵从墙上用力的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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