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自古隶早于楷,倒是远古可能性更多些……”
“……不管是隶字或楷字,总之你我俩人心中有数就行,那钱三是该受点教训了。”
“师兄说的在理,只是这古币品相,似乎在某本古籍中见过,若真是仿制品,那小小婶子的手段,还真是了不得了……”
庆歌略一思索,大抵上已可断定古钱来历,张纯亮却已微笑着上前,与两人打起招呼:“裴少,文小姐,今日巧逢,不知可否让我等也看下这古钱?”
“冯叔好,张大哥好,恕我失礼了,本打算送师兄后再与诸位见面的,小珂你也好,这位先生是……”少女微笑施礼,裴俊也是含笑拱手,几人本就是相熟。
“这是我家姑爷,凤姐儿的未婚夫婿庆歌儿。”
少女眼中审视闪过,含蓄点头一笑,裴俊却突然亲切地拉起庆歌双手,大笑不绝:“哎呀,原来你就是妹夫,在下裴俊,跟香凤妹子般唤我声俊哥罢,前些日子小跃来信,说让我务必陪你好好逛逛荒州城,正想明日去庄园登门拜访呢,甚幸甚幸,今日居然就遇到了。”
张小跃那货的兄弟都是自来熟吗……
庆歌心中无语,脸上依旧带笑,赶忙抽手深深一揖:“谢过裴哥好意,小弟对十公子的大名也是仰慕多时了,还有文小姐这食为天的美味佳肴,差点让我咬了自家舌头,真当得起荒州一绝啊!”
前生虽说性子淡泊,对于社交并不热衷,但场面上的应酬却也算是有所心得,花花轿子人抬人,好话谁都爱听的。
果然,诸人稍一琢磨“咬了自家舌头”的内里话意,不禁莞尔,少女文雯对自己打理的食为天是颇为上心的,忽获如此有趣新颖评价,自也舒心,随手递过了手中古钱,但她做为王香凤的贴心姐妹,香凤心中对这桩婚姻的那丝埋怨,她却也是知道的,对庆歌这个“害了”自家姐妹幸福之人,尤无好感。
淡淡说道:“那就麻烦刘公子掌掌眼,看是否能瞧出些端倪来。”心头却是不屑,一介普通人,也懂得古韵学之道才是怪事了。
庆歌含笑接过,仔细看了起来,方孔圆钱,径约八分,表面包浆黑漆古朴隐有坑锈,倒没什么问题,再试着轻抛落地,这金石之音却过于清晰了,索性凑近鼻端闻了几下,复又认真辩那字迹,心中已有定夺,将那古钱转递给了张、冯诸人共赏。
话说他前生时虽擅长书画之道,对于古玩却真心没怎么研究,只是书画一道,自古讲究博识与眼界,华族古币上的文字与纹饰,他倒是有过接触,更耐不住书画圈子怪人极多,与他共事的一位老教授,就对古钱收藏情有独钟,耳濡目染下,自也了解些基本的辨伪之法。
只是他这几下看色听音闻锈的动作,却引起了裴俊的疑惑,少女文雯只当他是附庸风雅的做作之举,只有不远处刚摆平了钱三,正向这边走来的厨子婆娘,看着庆歌一系列动作却是心中微动。
自前生文明断绝以来,炎黄区古韵学创立伊始,并没有古董鉴定一说,纹章师做为古韵学的绝对权威,大抵上也仅是通过文字、纹饰以及大概锈蚀风化程度,来判定物件的大概年头,庆歌这种古钱辨伪之法,在这蓝星时代,却绝对是少有人知的。
“不知庆哥儿可看出点什么来了?”
裴俊亲切询问,对于庆歌自是当了自家人对待,却不知他对古韵学也像有所研究,但毕竟不是纹章师一脉,想来应该只是业余略懂而已。
少女文雯默而不语,眼角多了一丝讥诮。
庆歌微笑出声:“俊哥恐怕要失望了,小弟只是一时好奇,凑个热闹罢,哪能真懂这个。”心想着哥还是低调些好。
“哟嗬,小白脸可不地道啊,老娘看你还是有些门道的,快说出来大家听听。”厨子婆娘挤到近前,也不理诸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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