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来确实是要废了……”学子丙大摇其头。
“……据说两天前,夫子庙那边的,有人看到那人狎妓,玩那一龙三凤勾当,场面极是淫秽不堪……”学子丁再暴猛料。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
张纯亮听得瞠目结舌,瞬间无语,庆歌的脸都差点绿了,眨巴了几下眼睛,摸摸自个儿的大鼻子,极不好意思地冲张纯亮说了一句话:“……那个,牛粪还是挺有养分的,用来种花尚算合适……”
张纯亮再次无语,身后却暴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妹夫真是风趣极了,这话倒也在理,以后香凤妹子可就要你这坨牛粪好好养着了……让张兄好等,小弟迟到了。”说完话又是一阵好笑,正是裴俊那扮老实的家伙,刚刚几个学子的话,他却是赶巧听到了。
牛粪你全家……
庆歌郁闷致极,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翻翻白眼,注意到张纯亮正盯着那几个说话的学子,眼中杀气闪现,赶紧攥住对方的衣袖,满脸微笑道:“纯亮兄长稍安勿躁,所谓谣言止于智者,用不着与那等阿猫阿狗一般见识,何况……不是春庆还未开始吗,就先让那些人乐呵几天吧,他们愈是高兴,到时候便愈是知道自己有多无知了。”虽然知道张纯亮发怒的原因,大抵上是为了大房一脉的尊严,但也算是为他出头了,心中感激,那兄长两字叫得是真心实意。
谣言止于智者!
张、裴两人俱是才识过人之辈,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这句话,却也禁不住眼眸发亮,各自心中对庆歌又是高看一眼,这种精辟又内涵致理之言,可不是谁都能随口就来的。
庆歌自然不知道自己又客窜了一次智者,三人直接朝官学大门走去,有裴俊这位官学天才领路,自然是畅通无阻,穿过大门,绕过几栋仿古华族建筑,再走过一条鹅卵石铺就的长廊,在一个雅致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裴俊上前扣了扣门,木门稍开,一个才五、六岁大的小胖男孩的脑袋,就从门里探了出来,虎头虎脑的,极为可爱,瞧见裴俊欢喜着大叫“姐夫来了”,三人随之进了院子,一位裙装姑娘,正立于堂房石阶上,白裙上缀着银色小花,气质素雅,五官虽不如文雯那般艳丽诱人,却也清丽脱俗,极为耐看,一派大家闺秀范儿。
行程之中,庆歌已然获知,裴俊的这位未婚妻,确实是官学一霸,但此霸非彼霸,却是官学真正的学霸,闺名陈兰,官学首徒,6级祖脉觉醒者,官学血纹大师陈夫子的亲孙女,在血纹学上的天赋同样非凡,据说在半年内,极有可能冲击蓝晶血纹师境界,在荒州城年轻一辈中,除了林家四少林子轩外,无人可堪比肩,大感意外之余,庆歌顺便公报私仇,赶紧地也送了“一坨牛粪”给裴俊,郁闷的裴俊同样回了那句“牛粪养分好”的自嘲,俩人的互相伤害极有喜感,乐得张纯亮这个老大哥也童心大起,捏着鼻子离得两人远些,还不时扇扇手掌,表示不屑与两坨“牛粪”同行,两人自是翻着白眼同仇敌忾起来。
宾主四人落座后,小名居然真就叫虎子的小家伙,极是乖巧机灵,屁颠颠地从后堂冲泡了四杯茶水出来时,谈话已入正题。
“冒昧拜访嫂子之意,想来俊哥早已告知,却不知嫂子在春庆当日,可有其它安排?”庆歌朝陈兰拱了拱手,微笑着说道。
陈兰审视着面前的同龄人,倒是颇为温文儒雅,言谈举止也算得体,想到昨晚交流会上乱传的那些言语,心中有些好笑,瞧了眼未婚夫,缓缓说道:“此事倒也不急,昨晚曾听俊哥和文家妹子说起过公子的书艺之道,极是推崇,想来公子你对此道造诣,该是极为不凡才对,前些时日,小妹曾经在爷爷那边得到一张残帖,却一直苦于无法考究其出处,倒是想请公子把把眼,不知可否?”这是打算考核庆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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