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章 疯狂猜测(第2/3页)  姑爷在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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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终于回过神来的模样,一脸无邪,干笑道:“刚刚听您老说什么来着……哦哦,想起来了,我对那诗词之道,也仅是偶有涉猎,说不上精通,略懂略懂而已啦,随便猜猜的,也可能是咏菜叶或者咏小野花什么的,当不得准。对了安爷爷,不知家中可有诗词字画之类的残本?不一定非要远古,近古的也行。”缓口气,又加了一句,“可是要送给我的,不能再要回去哦,我想验证一件对我而言,相当重要的事情……”

    你就装吧,小狐狸……

    安伯是个老人精,听得那“略懂”两字,心中已然有数,估摸着这小子,肯定不是谦虚才这么说的,怕是不想让人知道才是真心思,倒是谨慎性子,懂得藏拙,不错不错,就算血脉激活不了,也尽是配得上凤姐儿那丫头了。

    至于几件字画残本之事,大管家表示毫无压力,嘴中哼哼了几句,渲泄了一下先前的不满,亲自晃悠着去了主宅那边,拿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木匣子来,啪,直接扔在了桌子之上。

    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心眼,不就是刚才迟了点回您话嘛,难怪头发会掉光光,老秃子……

    庆歌腹诽着,打开了最大那个,稍一鉴别,立时眉开眼笑起来,好家伙,居然是民国书法大家于右任的半边中堂联句,正好合用。

    再打开第二大那个,只盯了一眼,脸都差点垮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安爷爷,您忽悠人呢,这《荷花鸳鸯图》可以扔了,一点都不尊重山寨事业,谁有见过齐白石用古绢画过工笔重彩荷花了……”

    最后一个打开,庆歌又笑了,半页残诗,几抹墨竹幽兰,是郑板桥的扇面残稿真迹啊,太合用了!

    话说庆歌专注着鉴定三张字画,整个过程还不到10分钟,现场除了安伯,也就张纯亮、冯希仁与小珂三人,无意识中职业习性使然,都会顺口唠叨,说出作者何人、平生简历、艺术风格趋向云云,仿如悬河倒水,哗啦哗啦的想都不带想,却把初次见识到庆歌才识的安伯,真心吓了一大跳。

    超乎意料啊,自家这位便宜姑爷的眼力劲与见识,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张假画还真就是他故意拿来恶心庆歌的,谁叫这小子不及时回自己话来着?

    这三张看似随手拿来的字画,却也曾请过官学的夫子,与工会神纹大师掌过眼的,花了个把月时间,才从古绢上辨出那荷花图为伪作,余下两张,也仅是大致确定了年头,至于出于何人之手云云,却是根本无人知晓了。

    要说三房的老十三是个妖孽,除去血脉修炼不说,单在古韵学一道的见识上,恐怕给姑爷当学徒还差不多,血脉未曾激活,却对古韵之道如此渊博,可真是个怪胎!却也只能把庆歌的一身所学,全都归为了皇族的底蕴深厚,以及培养人才有道了,要不然这小小年纪,哪能达到这般境地?

    庆歌让小侍女取了文房四宝,辅上毛毡,沾墨挥毫,唰唰唰,一幅完整中堂联对已然出现,“持身有高洁,力行无远途。”

    下联落款处,颇为无耻地将于右任三字,改为了“一条冰冻鱼”,看得安伯几人眼角直抽抽。

    再然后,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扇面诗竹幽兰,也在几人的极度震撼中,赫然重现,除了墨迹未干外,布白笔意和设色浓淡,与那残画几无区别,落款处依然厚颜无耻,又是一条冰冻鱼……

    待得墨色干透,庆歌亲自折叠整齐,各自与原墨宝遗稿,同放于木匣之内,拿到了三楼书房,锁进箱子里头,郑重无比,颇让几人感觉怪异。

    但即然庆歌不说缘由,他们也就不便过问了,都是在几人眼皮子底下的动作,除了有些反常外,事实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反正……按小珂的说法,自家姑爷三天两头的,总会搞些古怪言行,大概应该确认是那脑子里的老毛病又犯了……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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