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仙的《月下独酌》,震撼全场,除了犹自装逼上瘾的张小跃那货外,只有粗重的喘息。
也就在这诗作余韵犹存之际,一串不缓不急的脚步声,自主楼处缓缓传出,众人微微抬首望去,亮堂的大厅内,一道人影正逆光而行,俊拔的身躯周边,有如镀上一圈金灿灿的耀眼光茫,又一首古韵诗作,自那黑影口内,徐徐吟出,气势磅礴,却又空灵飘缈……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
堪堪十句诗词,嘎然而止,听者自然是意犹未尽,来人却恰好停在了张大少的身前,冲着诸人淡淡一笑,转而围着仍然保持“邀月”动作的“娇艳”青年绕了个圈圈,嘿嘿一笑:“老张,我知道装逼是很爽,可也不能装成石雕啊,对了,你这手一直举着……不累?”
“……少年,快帮忙……僵掉了,动不了……”
张大少立马哭丧着脸,嚎叫起来,众人皆是醉了,好好的浪漫诗意,美妙境界,就被这俩货给破坏得一塌糊涂了……虽然这也是他们俩制造的……
来者自然是庆歌那“乡巴佬”了,一身青灰唐装,无比儒雅,正挂着一脸坏笑,用指头戳着张大少的胸口。
裴俊忍不住拍拍额头,仰天长叹!
真是的,这俩都什么人啊?
一个肯定是装逼过头,一个却明显恶意断章,还要不要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呢?
赶紧着与嘴角不住抽抽的庆歌,费力地帮着张大少,压下了那只僵硬的臂膀,这货也是奇葩,估摸着是装逼装得太卖劲,胳膊处肌肉给伸展过头,而无法自如收回了,也幸好只是暂时性的神经不适,并无大碍,搓搓揉揉一会儿,把血活开也就好了。
待得三人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曾平委黑着张脸,踏前一步,冷冷道:“在下官学曾平委,你便是那刘庆歌?果然是厚颜无耻,抄袭你‘干爹’的诗词,也好意思吟诵得那么怡然自得,可敢与我比试比试古韵之道!”
此言一出,除了汪慎、程回等个别几人若有所思外,大多数在场才俊,已是恍然大悟般,窃窃私语起来,今晚真是有够邪门的,怎么着不知不觉中,又被绕蒙了呢,还是曾兄定力深厚,一直保持着清醒,不愧为官学天才云云。
钱宁铠更是吁出一口长气,老实说,单是那首《月下独酌》,与这可恶乡巴佬,明显未曾吟诵完成的半截诗句,其内所透露出的古韵之道,就足可吊打小师弟的七首词作了……
想到此,也忍不住讥笑出声:“哼,就凭你这种连血脉也激活不了的废材,也敢当这大房姑爷,本少爷欲和你比试楷法之道,可敢应战!”
最后四字,豪情万丈,颇有睥睨天下之势,还真骇得庆歌一愣。
“卟哧……”
“唉唉……”
“二凯子……”
庆歌侧头两边一瞧,乐了!
文雯、陈兰与汪雁三个美女,正拼命忍着笑,看傻子般直直地盯着钱宁铠,那货的一张脸,都快黑得滴出墨汁来了呢。
搓搓自家的大鼻子,庆歌眼睛眨啊眨,弱弱地朝曾、钱两人问道:“无不无耻再说,你们……有钱吗?”
大房这头,包括张大少在内,众人又是一阵纳闷,这家伙又在想嘛呢……
“……呃,我的意思是,比试没问题,但总得有些彩头,对吧?一个人50万黄晶币,可敢一赌!”
提到钱,庆歌的气势也瞬间上来了,不久前才知道,自个儿居然败家败到一口嗑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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