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少年,还没死吧!”
一道身影快速蹿了进来,听声音倒是真心焦急,但那问候语词汇,却实在是有些另类。
庆歌的脸色立马就绿了
卧槽,这货是咒我早死呢,还是咒他妹早当寡妇呢!
正喂饭的小青也是眸子翻翻,站了起来,狠狠地一跺,就踩到了张大少的左脚背上,痛得那货裂嘴哇哇大叫。
“瞧瞧,人家正给妹夫喂饭呢,看把他感动得,都哭了哦”裴俊没理会张大少,挤到床边就看到了泪眼婆娑的庆歌,极是羡慕,对着身边的陈兰说道。
庆歌是真心想哭了
我还感动你全家了,不带这样刺激病人的,这眼泪是给烫出来的好不好!
小青“卟”地轻笑出声,顺手把手中的碗勺,塞给了正满脸关切地打量着庆歌的文雯,说道:“他皮厚实着呢,医师说了无恙,你是开饭店的,就帮忙喂一下饭吧,我还真弄不来。”
“”
轮到文雯无语了,会不会喂饭,跟开没开饭店,有什么很大的关联吗?
但终究还是接了过来,心想着大家都是朋友了,朋友受伤,自己给他喂喂饭,应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她让我帮忙的呢。
事实上真喂起来时,同样是娇贵人家出身的文雯,自然也比小青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噎得庆歌翻白眼,就是一不小心挨到了那大鼻子上,直瞧得其他几人哈哈大笑,文雯也是终于确认,会不会喂饭,确实跟开没开饭店无关
而庆歌却是最为无辜,身为伤患病人,自早餐时吃了点儿东西后,那口卡在喉咙,烫了老半天的米饭不算,称得上一整天滴水未沾,说肚子不饿是骗了鬼去了,偏编碰上一位侍女头子位官学大佬的掌上明珠,而且还都是5级血脉蓝晶阶纹章师,一惯让人服侍的主子,怎么可能服侍得好别人,自己这伤号也真的是当得太失败了哦。
原本做为成年人,伤势又算不上很重,哪怕手脚不便,呆在床上,抬个头歪个脖子什么的,“咬”口饭吃也根本不算难事,但奈何自己却是伤在后腰部位啊。
坐,是肯定坐不得了,躺,就别想得太美丽了,侧着身其实挺好的,但伤口处的神经c血管压迫更严重,两天可以愈合的伤口,估计会拖成一周,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剩下的选择就只能是趴着了
这才是万恶的根源啊!
吃不上饭挨饿是必须的,吃太饱的话保证压破胃肠,半饱半饿才是最佳选项,而且这种状态,还要时不时吃上几口才保持得住。
想到这里,庆歌满满的都是眼泪。
我可是姑爷啊,仆人呢,丫鬟呢,护士呢,不要大小姐跟侍女头头服侍了好不好,会死人的
幸好的是,看着憋闷不堪的庆歌,好一会儿后,小青这死丫头终于良心发现,也拉了把凳子,拿起那半碗汤来,与文雯并排坐着,极有默契地,一个专门喂饭菜,另一个便专门喂汤汁,没几下子居然就配合得风生水起,直看得其他三人目瞪口呆,六只眼睛不断交流着,颇为古怪。
庆歌再次想哭
但这次却是开心的,他总算是吃上饭了!
吵吵闹闹,磨磨唧唧中,饭也喂好了,几个年轻人该问的也都问了,该聊的也都聊开了,相互间的默契是——必须报复!
但一切还是等庆歌伤养好了,再从长计议吧,按庆歌的说法是:有仇不报非君子,来日方长!
众皆称善。
此时已是夜晚10点左右,小青自然是得陪着自家姑爷了,文雯也答应了,这两天尽量过来帮衬帮衬,跟着张大少与裴俊俩口子,也就边商量着复仇大计,边告辞出门了。
四人前脚刚走,伯母与两位姨娘,在安伯和奥斯卡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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