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山走了约莫半个小时,苏晓红在客厅心神不宁,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想着楚连山这挣了钱,竟然想回中大租个房子,有了钱就想把我甩了当真是丧了良心,苏晓红赶紧摇摇头,这么想似乎我跟楚连山有什么深层次关系似的……又想,这男人果然是有钱就变坏,这楚连山还没挣钱呢,就想找个小学妹困觉,当真是丧尽天良,禽兽不如,我这么如花似玉、貌美如花的姑娘你就不惦记着点么?苏晓红一拍额头,这都哪跟哪,心说老娘当年也是横行中大,屁股后面跟着个加强连的人物,怎么现在春心萌动跟个小姑娘似的,这也没到春天啊,难道最近内分泌失调,雌激素分泌过旺……再想,这楚连山去这鸿门宴,不会真出什么事儿吧,听楚连山说,这老费不是什么好人,真要是因为卖煎饼的事儿,找楚连山点麻烦,也不是不可能……
苏晓红这边思绪纷杂,坐立不安,来回在客厅里走了四五遍,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给楚连山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正要拨呢,门声响起,就见楚连山神思不属的走了进来。
“死没良心的……”苏晓红脱口而出。
楚连山正寻思张姐嘱咐的,这黑狗壮不是善茬,在刘西村这片当的起“恶霸”两字,让楚连山自己小心点,别走夜路,尽量在不要落单,真要是黑狗壮找麻烦,能跑就跑,给刘哥打电话,没成想苏晓红来了这么有深意的一句,似是打情骂俏,又似是若有所指。
红姐能跟自己打情骂俏么,显然是不可能的,可自己这几天也没犯事啊,但是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知道呢,楚连山立刻浮现了个公式化的狗腿笑容,“红姐,我错了。”先承认错误总归是没错的。
苏晓红说出这话,自己都愣了,但是见楚连山这副模样,自己也赶紧收敛神色,冷冷问道:“哪错了?”
“额,请红姐明示。”
苏晓红想想就把公司同事让她捎煎饼的事儿给说了,诘问楚连山这煎饼生意如此火爆,竟然不知道拿来让她尝尝,简直大逆不道,明天早上必须献上十个煎饼,而且不掏钱。
楚连山一拍胸脯,这都不是事儿,心说这女人发难的点还真是古怪。
苏晓红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瞅着楚连山这样儿,疑惑道:“那老费不是请你吃饭么,这么快?”
楚连山“哎”了声,“别提了,就是个鸿门宴。”说着就把今晚的事儿给苏晓红详细讲了遍,直感叹,看那阵势,要不是刘哥在场,今晚还指不定怎么着呢。
“你瞅瞅人家刘哥,再瞅瞅你。”苏晓红斜了眼楚连山,“我看不行就别再刘西村干了,咱们犯不着跟这些人纠缠,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不值当。”
楚连山摇摇头,“先干着再说吧,有刘哥罩着我呢。”
楚连山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憋屈,今儿要不是刘哥镇住了场子,自己如果不答应,瞅黑狗壮那样儿肯定要动手,自己总不能老靠着刘哥吧,心想着如果能把武学技能给开启,只要开启其中一项,自己也不用怕黑狗壮这种人,看来必须得找个练武师傅教教自己,看看能不能把武学技能开启了。
楚连山为了防着黑狗壮,着出摊的时间改成了早上九点,出摊的时间改成了下午四点,生意依旧火爆,煎饼供不应求,楚连山见此,恶向胆边生,不要脸的直接把煎饼价钱提了三块,过了两天,又涨了两块,本来五块钱的煎饼,价钱直接翻了一番,楚连山还给买煎饼的人义正言辞解释,这是市场经济,我这要是卖的和刘西村其他煎饼一个价,这其他卖煎饼的背地里肯定吐我口水。
老费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楚连山背后吐口水,但是他看着楚连山的煎饼摊子“哗哗”往里搂钱可是咽了不少口水,眼珠子能瞪红了。
那天晚上和黑狗壮商量好的,他唱白脸黑狗壮唱红脸,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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