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幽默道:“怎么也不能拿你当凶器交上去。亲的掐。”
他们在河边掐起架来,警队里他俩见面就掐。
胡新明说:“我们是掐友。”
廖雄疑问:“什么叫掐友?词典上都没有这个词儿。”
他翻词典记下一串:执友良友诤友畏友契友挚友益友难友密友盟友幕友……写在一字条上贴在胡新明的桌子上,意思是说,没这个词!
“从今天起,我正是宣布:你我解除掐友关系。”廖雄吓唬道。
这时,河里的民工举着一截镀锌铁管:“胡警官,是它吗?”
“撇上来!”胡新明对着河大喊,转向撅嘴生气的廖雄说,“单方面解除合约无效哟。”
从河底找到的那截镀锌管送到市公安局检验科,等待技术鉴定。
镀锌管的一头着三寸长短的软塑管,引起刑警的注意。
这不是一截随意从某根管子上截下的一段,软塑管明显用作攥握,在工厂做过工的高峰见过这样的东西简易工具,用来弯。
他断定:“杀手是某工种的cāo)作工。”
他判断的是否正确到肥子铝合金装潢店后得到了证实。
店老板居巧玲尚不知金胖头干的事,竟扯着脖子上的白金项链说,“他给我买的。他对我特好。”
“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高峰发问。
“一年多。”她答。
“怎么认识的?”
“店里缺一名技术工,安装铝合金门窗……我表姐夫到劳务市场找来他。胖头在老家做过门窗活儿。”
“你表姐夫是谁?”
“樊厂长啊!”居巧玲肥胖脸上的笑堆起坨子似的,那是自傲自负的笑,“回药业集团泰盛药厂的樊焕厂长啊,你们不认识他?”在她眼里,樊焕大名鼎鼎,云州名人你们不识得,岂不怪哉?
“金胖头老家在哪?”
“叶路洲,站在他家房顶能瞅见罗斯。”居巧玲说。
她的话引人发笑,刑警们忍住没笑。
高峰问:“他人呢?”
“回家了,我给他10天假。”居巧玲坦坦然然,自鸣得意地说,“这次他回去了断……然后跟我过。”
“5月31晚上,8点至9点期间,金胖头在哪?”高峰问。
“5月31号,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居巧玲回忆一下,“
焦点访谈播完后他出去一趟,是出去一趟!”
“你肯定,没记错?”
“那当然,那天晚上,我们……”她说完他们那晚干什么,美丝丝的样子,她正沉湎在一件美妙的事中。
“他骑摩托出去的?”
“对呀,他出门离不开摩托……”她说。
“雅马哈牌摩托?”
“是那个牌子。”她答。
“摩托呢?”
“他临回老家前卖了,准备买台本田。”她说。
“我想看看你家的……”高峰突然这样说,他比划那截镀锌管的长短,趁她没反应过来,“胖头弯的铁管子。”
“扳手,胖头管它叫扳手,等着,我去找。”居巧玲翻动工具箱,切割机、电钻、钳子、罗丝刀子……
她叨咕道:“都在,咋就缺那个扳手呢?”
“我们拾到一个扳手,”高峰将护城河中找到的那截铁管子照片拿给居巧玲,“看,是它吗?”
“没错儿,把儿上的塑料还是我亲手上去的。”居巧玲辨认后,说。
高峰找到金胖头的头盔、一双皮鞋带走。
杀手是金胖头确定无疑,为防止居巧玲走漏消息,特派韦紫凌到店里“陪伴”她。
居巧玲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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