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事情可以做，可是她却从没站在学校的角度考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多到底对学校有多少好处。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新联机械厂的员工怎么处置？建成学校了，他们还会有工作吗？”

    沈曼宁有点黯然，自己又想当然了，之所以一直迟迟没冒然处置新联机械厂，就是因为没有给厂里的员工找到好的去路，如今自己完全将这一茬抛在脑后了。

    “宁宁，慢慢来，你才刚入社会，多看多想，之后自然会慢慢上轨道的。”

    肖克和季彩霞跟踪珍姐两天了，然而依然一无所获，珍姐行动的轨迹非常固定，没有丝毫犯法的迹象，而且，她的神态非常的自然，没有犯罪分子那种疑虑c顾忌c小心翼翼等负面情绪。

    季彩霞实在受不了了，在拨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接听后，她杀到了向闯的公寓，果然白天的向闯在公寓里补觉，被接连不断的门铃吵醒了的向闯打开了门，看到季彩霞和同事肖克站在门外，睡眼惺忪的向闯不高兴的问道：“不是叫你别来烦我吗？怎么又来了？”

    季彩霞一瞪眼：“你不是说珍姐是条大鱼吗？我们都跟踪快一个星期了，真看不出来她哪里大？”

    向闯嗤笑道：“那是你水平不够！”

    “我水平是不够，可是你不会说从业十几年的老警察的水平也不够吧！”季彩霞指了指身边的肖克，肖克苦笑着跟向闯挥了挥手。

    向闯抓了抓脑袋，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应该叫术业有专攻吧。你们没在夜场混过，不会看人，反正听我的就对了，珍姐绝对是条大鱼！”

    “你到底知道什么？跟姐姐我说清楚！不然就是耍你姐姐我！”季彩霞向前一步抓住了向闯的衬衫。

    “喂，你怎么又动手了？”看到自己奈何不了季彩霞，向闯向旁边的肖克抱怨道：“你们那一贯出女汉子吗？”

    “你说谁女汉子？”

    季彩霞扬起了拳头，向闯赶忙讨饶，一顿折腾之后，季彩霞和肖克还是进了向闯的公寓，在客厅坐下后，向闯一副胸有成竹的道：“我觉得，你们之所以发现不了珍姐的马脚，是因为没有了解到珍姐真正的任务是什么。她自己不做犯法的事，而且也不接触犯法的人，因此，你们用以往的那一套查不出她的底细。”

    肖克和季彩霞对视了一眼，他开口问道：“那么，珍姐到底是做什么的？”

    向闯的眼神深邃：“珍姐的真实身份，是风险控制员！”

    “风险控制员？”季彩霞和肖克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他们不理解向闯所说的风险控制员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加上前缀你们就明白了，珍姐是贩毒集团的风险控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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