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心这才注意何水灵边上的俩人,衣着褴褛,男的脸上红肿,嘴角有血迹,看他的动作就知道身上也受伤了,这人给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不过现在脸伤成这样,也看不清楚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认识的人。
小姑娘一脸菜色,头发枯黄,大眼里满是怯意。
何水灵因青年男子的话回神了,高兴的指着边上的青年男子说道,“阿心哥哥,对了,我好像找到你的弟弟了。”
邬心一怔,仔细看那男子,现在这样还真是不过想起刚刚的亲近熟悉感,邬心的心提了起来,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期待感。
不过随即意识道一个问题,皱眉看着何水灵问道,“你是看到他,所以跟着他走了?”
“对呀,对呀,我一看到他呀就觉得熟悉,但一时没想起来,越看越像,跟阿心哥哥你长得可像了,所以我就跟着他了,找他来见你们。”何水灵笑呵呵的说道。
邬心内心的怒气一下子升起来了,但心又被触动到,这个傻子,被人骗走可怎么办,看着另外两人的样子,焦急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邬心打量了何水灵一番。
“阿心哥哥,我没事,一点伤也没有呢。”何水灵高兴说道,“不过他受伤了,这个小姑娘还生病了。”
邬心上前扶住青年男子,青年男子听了何水灵的话,用被打得青肿,只剩一条缝的眼睛使劲打量邬心,不说,跟自己还真有些像呢。
邬心感受到了青年男子的打量,很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弟弟,但现在时机不合适,得先送医馆,自家人都找了这么多年了,虽急切,但也能耐得住的
何水灵则扶住果果,四人往鼎安街走去,余何氏他们都在那,而且那里医馆多。
“水灵,水灵”看到走进的四人,余何氏第一眼就看紧何水灵,随即上前,“你这丫头,不声不响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可吓死我。”
“婶子,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何水灵低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看何水灵满脸愧疚,余何氏也不忍心,笑着安慰,“不过以后无论去哪,都得跟我们说,可再不许一个人了。”
“嗯,婶子,我知道了。”何水灵直点头。
“这两位是?”余何氏看着受了伤的青年男子和瘦弱的果果,吃惊问道,“先去医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找了就近的医馆,因着鼎安街的火,现在医馆里到处是人,听说是一家酒馆着火了,这酒遇到火,烧得狠了,好在人来的快,现在火已经灭了,但也有不少人受伤了,好在没人伤亡。
这家医馆里人太多,邬心又去看了街上其他家,一家叫济仁堂的因在街尾,人少,邬心回来说了情况,一行人转移阵地。
青年男子和小姑娘看大夫的时候,何水灵看了邬心一眼,见他点头,就把自己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邬心越听心里越火,眉头皱得越紧,之前不知道他们在破庙里还有一出,这蠢丫头竟然独自一人跟俩个打手呛声真是
“阿心啊,是你弟弟吗?”余何氏看着邬心期盼问道。
“现在这样,我真认不出来。”邬心失笑说道,随即想起一件事,急忙进屋。
此时的青年男子已经被脱了衣裤,大夫正在给他上药。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夫问道。
“狗蛋。”青衣男子说道。
邬心眉头一皱,按理弟弟被拐的时候已经六岁,能记住名字了的。
邬心上前,拿起狗蛋的左手,看向手腕,除了之前在破庙的擦伤,什么痕迹也没有。
邬心有些失落,不过也记不清再哪只手了,遂又去看了狗蛋的右手。
“这位兄弟,请问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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