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宿舍的集体生活(第1/3页)  杨昌俊之悲喜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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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人说过:“生命本是一场漂泊的漫旅,遇见了谁都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我珍惜每一个可以让我称作朋友的人。”想一想,这不也是我要对当年的武大宿舍那些亲如兄弟的室友想说的话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宿舍的集体生活似乎从不曾离开过我。如果说我的大学生活是丰富多彩的,那么宿舍的集体生活就是其中最精彩的一页。

    记得刚入学那天,我们拖着大大的行李包,气喘吁吁地进入宿舍,那时大家见面都是“嘿嘿”地傻笑,并没有太多的话。因为都是长途跋涉到学校,然后又是忙前忙后办理名目繁多的入学手续,回来又得自己收拾床铺,到这时候大家都有些累了。

    我们宿舍共三张架子床,上下铺,中间有一张桌子供大家使用。本可以住六个人,但只安排住了四个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则情况大变,大家不再沉默,个个都成了精力充沛的“小老虎”,都忙着作自我介绍。

    “我叫郝建国,东北吉林那旮旯的。”一个憨厚的、瘦瘦高高的小伙子用特有的东北腔介绍自己。

    “我叫李宪,木子李,宪法的宪,我是山东人,潍坊的。”个儿不很高的山东同学乐呵呵地说。

    “我叫田亮,田地的田,亮晶晶的亮,我来自浙江。”又一个同学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

    “我来自陕西西安,叫杨昌俊,木易杨,昌盛的昌,英俊的俊,很高兴认识大家。希望以后愉快相处。”我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话。

    “好了,咱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这也就是咱们的家了。”有几分活泼的田亮说。

    “是的,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了。”大家也都跟着应和着说。那天我们谈了很多,讲彼此的情况,讲自己的理想抱负。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宿舍的集体生活。

    武汉是我国的“三大火炉”之一,池莉在一篇小说中描述武汉的夏天说“体温计爆了”。这句话很真实,没有半点夸张。武汉的天气总是让初来乍到的人抓狂。

    无论大街小巷,男女老少全都穿着短裤与背心。我们坐在教室里,常常是一低头,汗水就叭嗒叭嗒落在书上。

    宿舍更热,又闷,空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来来回回蹿动,整个房间都被“闷”和“热”充斥着。有天晚上,郝建国拼命地摇着扇子,即使这样,额头上的汗仍叭嗒叭嗒地往下流个不停。一向不爱多说话的李宪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他床上的凉席因为身上的汗水而烙下一个清晰的人形印。他实在忍受不住了,索性将背心给甩了下来,光着膀子又倒了下去。田亮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妈的,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啊!”说着跳下床,拿个洗脸盆出去了。我也忍受不了酷热,跟着走进了洗漱室。他打了一盆凉水直接从头上浇了下来,颇有点李白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壮观。只见他闭着眼睛,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清凉与冰爽,还时不时用手弹弹挂在头发上的水珠,偶尔用嘴吹一下那并不飘逸的头发,但这种冰爽感觉只是一瞬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种鬼天气让我觉得浮躁不安。我走到窗户旁,看了看窗外那散发着热气的树木,想到这些树比我们更渴望降一场雨吧!

    田亮用毛巾擦着头发的时候,楼梯道对面女生宿舍的赵雪艳也受不住热的折磨走出来了。她也是浑身汗巴巴的,头发似刚洗过的。赵雪艳是班花,很多男生都暗恋她,曾有不少人猜测以后谁能抱得美人归。田亮此刻顾不得热,顾不得从身上淌下的汗水了,马上跟赵雪艳打招呼,显得特别殷勤。赵雪艳也轻声应着。

    忽然有一丝丝的凉风闪过,沉闷与燥热被风打散了,凉爽扑面而来。抬头望望窗外,天气说变就变,一场大雨瞬间铺天盖地地来了,弥漫了整个天空。雨像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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