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和丹蓉被请到院里,晋阳县是一个小县城,没有大型的花倌楼,但是规划了一个地方给他们,叫倌巷,她们现在所在应该是花倌的训练场
另一个屋子,烧着炭火,一个瘦小的男子进来“倌公,抓到两人,当时正她们偷看小倌练习”
屋子里两个人,一人在数着银钱,另一个在梅花窗前写着字,数钱的抬头笑着“稀客,去看看”
进了屋里,屋里不像平民百姓家,这里像一个学堂一样空旷,铺着毯子,没有学堂的椅子,地上有着一个个坐蒲,左右两边放着一些矮小的桌子,桌子放着各种烹茶器具,棋盘,琴笛,书籍字画似乎是学习用的,正前有像主位的桌椅子,上面摆设着茶几,还有一支红梅,一偏还有火炉,火炉里烧着通红的火炭。
在场的都是刚刚在训练的男子,其实大概也就六岁到十四这样,按男子和女子成年礼算男子十五,女子十八,而现在含雪和丹蓉两人就一个七岁,一个九岁,身高不差多少
那个拿着鞭子的男子并没有坐两主位,看来还有人,一会进来两人,穿着披风看不出身材,两人坐在主位上,含雪看清楚两人,一个男子不算好看,四四方方的国脸,左脸上还有一颗标志的痣,看着脸似乎衣服下也是强壮的身体,另一个走路时轻飘飘的,但是冰肌雪肤,戴着纱帘,只看见朦胧美的五官,一身暗青色毛披衣
丹蓉撞着含雪手臂小声道“那个是我们这的花冠—白起”
国脸男子清着嗓子,大家安静着,国脸男子开口“我们是着花倌巷的主事,大家都叫我白倌公,你们叫什么?”
“我叫苏含雪,她是我朋友丹蓉今日是无意冒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两位小姐想怎么化,”国字脸脸的男子笑着,这时一旁坐的白起和白倌公低声说着,白倌公脸色一惊,一会恢复正常,
“苏家,可是苏大人的大小姐和丹家的小姐”国脸白倌公试探说着,
“正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丹蓉,有什么冲我来”丹蓉傲气凌神,想压一压在场的人。
白起声音很是悦耳,像风里铃一样,读起书来,定是绕梁三日,“苏大人名声在外,想必苏小姐也一定不凡,今日比试一番,如何?”
“公子,出题!”含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丹蓉笑着“对我们含雪来说,小菜一碟,放马过来!”
白起纱帘微微浮动,“来人,准备笔墨,准备的时候我可以考一考丹蓉小姐吗?我自知苏小姐大名,也想知道丹蓉小姐的才学,这题不难,丹小姐可接”
丹蓉笑着“出题来”
“孝、弟、忠、信、义、廉、少何字”白起看着含雪低头惭愧一笑,再看丹蓉,还在用手指一个一个的算着,一旁也有人知道答案,相互穿着,低声细语笑着,只听丹蓉开心说着“无礼无耻”,大家捧腹大笑着,含雪之道“请原谅我们的失礼,并无冒犯之意”
“安静”白倌公笑着说,桌子搬上,笔墨伺候了,白起起身,走到桌前,含雪看着白起比自己高了两个头,还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熏香,比这里的所以香都淡雅、宜人,只见白起在宣纸上写下“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含雪看着白起写下的对联,不禁对白起刮目相看,“没想到白公子博学多才,字也别有洞天”,说完轻点墨砚,丹蓉不做声,帮着含雪拉着宣纸,不一会嘴上都是笑
白起来到一旁,含雪可以感觉到白起靠近自己的脸旁,她很是好奇,他白起花冠长什么样?于礼不能,他的声音更清楚的传到含雪耳旁“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果然好”
“清风满地难容我”白起又写一上联
“明月何时再照人”
“清风明月,满地何时……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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