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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赖有宝答不出话来,知道此事终究会被揭穿,垂下头低低道:“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师父是谁?”女子问道。
箜凛也是一头雾水。
“那是……那是因为,我不是剑穹派的弟子。”赖有宝道。
女子哈哈大笑,仿佛和箜凛同样是美人的决斗中胜出般,喜色从眉宇间展放,即使箜凛根本不知道她有此想法。
“满嘴谎言!我看你们要演到什么时候!把这女的也带回去!”女子厉声道。
忽然,被楼下一把温文尔雅的声音叫止住。
女子的脸色稍变柔和,见一位白衣男子走上楼,外表斯文,举止如文人,但身型体格看出他是个武人。白衣男子身着华丽,胸前挂着玉坠子,观音像。
“剑少爷。”那女子恭敬称呼一声。
“敏幽,切勿冲动。”白衣男子向赖有宝、箜凛看了一眼,即入房间。
不多时他便走出来,脸色难看,命侍从放人。
“在下上官剑,适才多多冒犯,还请两位多多包涵!”白衣男子——上官剑拱手礼道。
“剑少爷,为何放了他们?杀害少爷的凶手就是他们俩!”那位女子敏幽低声嗔道。
“说了我们没杀人!”赖有宝怒道。
“如果正如赖公子所言,是福慧钱庄的少爷,那他岂会为财杀人?如果不图财,他们俩人本无冤无仇,更加没有加害之理。以大哥的武功,一般人根本近不了他身,几招就被你降服的人,你觉得他有可能杀死大哥吗?”上官剑分析。
赖有宝干咳了几声,一个大男人输给一个弱女子,叫人听了不光彩,脸上无光。
“大哥随从不知所踪,依我看,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千刀不见血’刘宽了,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他。”上官剑续道。
大半的侍从冲出客栈,各分东西,寻找刘宽。
“大哥昨夜手刃‘金眼三手’,两位是否亲眼所见?”上官剑从掌柜那听来。
俩人点头,将上官燕走进客栈开始说起,直到随从刘宽上楼。仔细描述经过,以及旁边有何人也一一说出。
“在下在此为适才的误会先赔罪,不知二位可否跟我们走一趟?家父丧失爱子,定是伤心欲绝,如果他从二位口中得知大哥生前为江湖除害,也能得到些安慰。”上官剑说到这儿,脸色也不太好看。
“这个……”赖有宝向箜凛望了眼,见她同意,想到自己睡在他房间,多少脱不了干系,给人家一个交代,倒也于情合理,道:“我们跟你走一趟便是。”
金宝堂就在下一座城,他们雇了一辆马车,四人坐在车里,连日赶路。
上官剑在车里坐着,时不时车内动荡,道路不平,四处凹凸。他行出车中,与车夫同坐,多一双眼睛,可减少摇动。
敏幽身躯曲线突出,每次呼吸胸口微微起伏,诱人的身材,可爱的脸蛋,伴着几分幼气,就连声音也是小妹妹般的铃脆。
她睡在马车角落,头靠着板,赖有宝笑了笑,没想到平日凶巴巴的女子,入睡后竟是这般可爱。
只见箜凛闭目养神,睫毛长长的眨了几下,雪白的皮肤微泛红,更增润色。旁边是敏幽,箜凛虽没有她的身材,但相比之下毫不逊色,气质如仙,和敏幽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赖有宝知道她没睡熟,自觉惭愧,坐到她旁边。
“箜凛姑娘,对不起我瞒了你那么久!但我从来没说过是剑穹派弟子,是你……你们自己误会了。”赖有宝歉意道。
“你大可老实交代,我们又没逼你。”箜凛仍然关眼睛,不温不火的说,但显然有些生疏了。
“是、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嘛!”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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