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理亏，所以才没有反驳。

    “你看灵儿，从回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平日里可不会是这个样子。”白乐说着又看了张灵一眼。

    她从来没有看到张灵这副神情过，向来张灵在人面前都是古灵精怪精神奕奕的模样。

    如今露出这样的神情，白乐还是头一遭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张灵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听到白乐这样说，白天特意扭头多看了张灵几眼，他还真的没有注意，不过白乐这样说过之后，他发现还真的是这样。

    “傻乐，还真是，小铃铛好像萎靡了不少。”白天摸了摸下巴，眯着眼审视着。

    白乐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现在才发现啊！这哪里是萎靡了不少，显然是变化很大好不好，跟平日里简直是天差地别。

    “今天出去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你好好想想。”

    白乐倒是想直接问张灵，可是那也得张灵愿意说才行，张灵从小就有主见，很多事，她都是愿意说才会说，如果她不愿意，谁逼也没有用。

    就是因为这样，白乐才会问白天，想要知道张灵是因为何事如此。

    “我也刚才才发现，我怎么能知道。”白天心虚的开口，这不是为难他吗？虽然今天他跟张灵出去了，但是张灵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当时边找僵尸他脑子里一门心思都是李夜，又怎么可能会注意到这些。

    “不知道就好好想。”白乐朝着白天的手背又打了一下，一副凶巴巴的神情瞪着白天。

    “喂，傻乐，你够了！”白天不服气，打一下就算了，还来？

    只是他这话刚出口，就觉得后背发凉，眼神下意识的往慕年锦的方向瞟，不瞟不要紧，一瞟吓死人。

    因为慕年锦的缘故，白天再次奄儿了。

    “行行行，我好好想，好好想。”白天妥协道。

    哎，这倒霉催的，为什么慕年锦一个眼神都能看得他心惊肉跳的？妈的，太憋屈了！

    白天认命的先把他脑子里的小夜放在一边，努力的回忆今天出去张灵的状态，刚出去的时候张灵还很兴奋，说要想办法把那些僵尸给运回去之类的。

    再然后，好像他们到了发现阵法被破坏，僵尸失踪之后，张灵就变脸了，白天死劲的想了想，还真是，现在想起来，似乎张灵从那个时候就变脸了，并且好像并不只是因为僵尸失踪。

    好像她还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

    对了，是这个，对，一定是！

    “我想起来了，就是僵尸失踪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小铃铛变得不大正常，她说不可能，不可能的，对，还失魂落魄的说了好几遍。”白天一拍脑门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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