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纨纨见他不过话,不再多言,便走了出去。
易安看着叶纨纨的背影,“这叶姑娘还不习惯我们这般清净。”
君晅道,“以后就习惯了。”
叶纨纨哪里还能睡得着啊!上任第一天,就被这新主子诡异的好脾气弄的花式懵逼。
她向着后院走去,春日的风总是有些大,吹动她青色衣袂轻扬,吹动她耳侧发丝,她耳侧痒痒,便把发丝轻撩到耳后。
映入眼眸的灼灼紫色漾在了她如画的眼里。
叶纨纨又生出了个诡异的想法,君晅出场错了,他应该是在桐花树下长身玉立,灼灼紫色中风华绝代的少年。
不过这世间美好的事总是会被煞风景……
她东拐西拐找到了茅房,见一个玄衣的男子靠在茅房门口的墙上,一动不动像一座石像,她冷不防被吓了一跳,靠!茅房门口也有?
她在男子眼前挥挥手,男子一动不动。
她又将男子的头发卷在指头上去撩他下巴,还是不动。
“你什么名字?”
“……”
“你不是石像的话就应一声!”
“……”
“你这样的石像我刚才见了二十个了!”
“……”
于是她将男子的剑拔出来,青芒现,男子神色一变,从她手里夺过剑,反手架在她脖子上。
叶纨纨作吓死状,“影卫大哥饶命啊!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影卫收掉剑,面色如初,“姑娘知道我是影卫还戏弄我!”
叶纨纨道,“大哥,我只是想跟你说,我要上茅房,你待在这门口不太好吧?”
影卫一怔,“这是我站岗的位置,再说茅房不是可以锁门吗?”
叶纨纨暗骂一声,谁不知道锁门啊!
“我就是觉得你站在这里有些怪……还是你家世子怪,我长这么大是没见过影卫还被安排在茅房门口!”叶纨纨不再废话进了茅房。
对面的影卫难得嘴角弯了一下,“轻狂……”
轻狂嘴角抽搐,“轻风,我的戏很好看吗?”
轻风戏谑道,“好看。”
轻狂暗恼,“我今日说的话比我一年说的都多。”
轻风顿时正经道,“好了,我们噤声吧。”
叶纨纨出来指着轻狂笑了一大会儿,“你这么正经的人叫轻狂!”
轻狂的脸又黑了。
…
皇宫。
君熠看着奏折黑了脸,拿给薛丞相,“你看看!”
薛丞相面色一变,“如若将杀死古塔尔将军的人交出来,北戎便不再开战,与大渊永久和平……岂有此理,哪有将堂堂右威卫大将军交到北戎去的道理啊!”
君熠看向路公公,“把明将军唤来。”
明轼缓缓走来,直挺鼻梁,唇色绯然,白袍博带,风度翩翩。
薛丞相腹诽,要是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会如此从容吗?
明轼接过奏折,眉头蹙起。
君熠冷冷地道,“北戎这是挑衅!”
明轼道,“这是两年前与北戎的一战,北戎突然发兵,二十万铁蹄踏进北落关,因北戎假意投诚,北落关大部分兵力调到京城由楚离莫楚将军掌管,北落关只有五万兵力,再向京城借兵,恐怕那时,西北十三州都已失守。彼时微臣想了个铤而走险的战术,然后一箭射死了古塔尔将军。”
君熠脸一黑。
薛丞相狠狠道,“两年前的事现在拿出来说!蛮夷小人,其心可耻!”
明轼缓缓道,“北戎提出的是个不可能达成的条件,意在说明以后还是会开战的。”
君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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