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段，确实难以想象。

    涂山子归背着苏雨，苏雨伸手去敲门。很快，门就开了，是第五琉璃开的。他脸色不是很好，有些无奈，还有些心疼。

    第五初南呢，跟个小孩一样，就趴在窗台上，管你是谁来，都没有理会。

    “看来，父子之间的谈话，并不是很好。”苏雨说着，从涂山子归的背上下了来。

    “司南，老大不小了，你不一直都想见他吗，现在人也在这了，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哼。”第五初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

    苏雨戳了戳他的腰，他还是不回头，就是堵着气，闷闷地撇着脑袋。

    第五琉璃叹了一声，“这孩子，比我还倔得那样，随他去吧。”

    “你都知道他这个脾性随你，你还敢这样抛妻弃子这么多年？现在懊悔，想补偿他，他能认吗？”苏雨二话不说就是劈头盖脸地训。

    第五琉璃拿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半垂着脑袋。

    “确实我的错。但我那时候如果不离开他们，你自己也是清楚，我是抱着同归于尽跟你们斗的。”

    第五琉璃两只手捧着杯子，手肘撑在桌沿上。

    苏雨搓了搓牙花，真想啐他一口。

    “就算你这样，你，你，你不还是抛妻弃子吗？我可跟你说，我们之间斗归斗，你自己凭良心说，我们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用家人来威胁人的。我们正直得很！”

    “鬼谣仙君那次，难道不是吗？这个人可是那次任务领队！”第五琉璃指着涂山子归。

    “鬼谣仙君欲图将自己妻女也拿去献祭，殿下命令我去救人，蠢货！”涂山子归反驳他。

    第五琉璃被呛住了，这事吧，罢了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只是苏雨这么一说，到也都是真的，其他势力的也不说吧，就苏雨，涂山这一边，基本都是祸不及家人的作风。

    只是他们有良心，不代表所有人都有良心。他第五琉璃当初面对的是半个神界的力量，又不是只有这一两个对手。

    但多说无益，解释太多，第五司南不愿意理解，不愿意原谅自己，那第五琉璃也只有认了。

    理由再多，事实就是事实，做不到最好，只能是说明自己没有那等能力，没有那等能力，这后果也就都得认。什么伦理堂皇，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事实的东西罢了，他第五琉璃啊，不需要这种东西来掩饰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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