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又靠着平时积攒下的人脉,请一个木匠师傅给铺好了刨花板地板。
地板刷大红油漆,寻思就不求别人了,自己干吧。
下午到新居干活:也许是忘记打开窗户通气,也许是体质差?只刷了个把小时,我就觉得头晕得厉害,想坐下歇歇,可坐下去后,竟有些站不起来了。幸亏这时英淑来了: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刷油,特意赶过来看看。见我气色不好,劝我别刷了。她用自行车推着我,勉强回到父母家。
不一会儿便开始折腾起来,接连呕吐,直到把苦涩的胃液都吐出来了我这才相信自己是油漆苯中毒。无奈,只好去医院治疗。
赶上周日,又停电,值班大夫回家吃饭去了。看在是本单位的(又有熟人处方)的份上,值班护士给配了药,找了个病房闲床,为我输液。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妻守在身边,烛光一闪一闪的,不知怎的,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间,人世间的荣辱得失毁誉,都不在话下,心静如水,真想就这么待下去又想:如果就这样“过去”的话,也不过是一闪念的事,只是苦了妻儿c二老。
说实在的,我这次中毒,儿子显得那么懂事,妻子如此体贴,爱情和亲情,真是人世间难以割舍的呀!
我又求人“批条”购得若干张廉价刨花板。妻妹设法把它倒换成聚酯家具——一张大床c梳妆台和写字台。
春节后,选择一个周日,发动妻弟c妻妹和连襟们,大家一齐动手,把我们的行李书籍杂物搬到新居。
尔后,在新家“燎锅底”——由英淑亲自烹调了一桌菜,热热闹闹的完成了乔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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