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对象了,就连潘木匠那样不识字的老头子,都识字了,能看书读报了。”
刘月芬的母亲赞赏不已:“真是有能力,干啥啥出彩。”
高志远忙解说:“那哪是我的能力,是他们自己下功夫刻苦学习的结果。”
刘月芬的母亲仍说:“是他们自己刻苦学习的结果,那他们早就上夜校,怎么也没学会呢?还是你教得好。”
胡国栋也叫道:“这就叫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遇到个好老师,全村人就都学会文化了。”
高志远被大家夸得很不好意思,他本来就不想来,没想到来了,尽是奉承他的话,像是来讨好来了。尤其是刘月芬的母亲对他的过于热情和称赞,更令他不舒服。韩文义却不管他的尴尬与否,正与刘月芬讨论《童年》说得个热闹。他忽然向高志远说道:“不信,你让高老师说说,高尔基小时候是否真得受那些苦,还是他虚夸的?”
高志远正尴尬之时,趁机便说道:“不是高尔基虚夸,是他童年时的真实写照。”
韩文义说:“月芬不信,说他小时受那样的罪,只读了三年书,能写出这么伟大的作品来?”
高志远笑着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难以相信的事多着呢!”高志远真想和刘月芬说说《童年》里的故事,可这不是解说的场合,那么多小青年的眼睛在盯着他呢,他唯一该做的,就是尽快地离开这里,因为,越待下去显得越尴尬。于是,他便向韩文义说:“我们走吧,我还有事呢。”又向刘月芬的母亲说,“刘婶,我走了。”
刘月芬的母亲忙说:“刚来就走,坐一会儿吧?”
高志远说:“不了,我家还有事,明天再来。”
“你忙就不留你了,明天来串门来啊?”
“明天来。”高志远答应着,和韩文义走了出来。
刘月芬把他们送了出来,高志远忙说:“回去吧,别送了。”
韩文义笑着说:“志远特意跑来看你,你还不得送送?”
高志远忙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了吗?你不是说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吗?”
高志远笑道:“那是说的你自己吧?”
“好啊,你亲口给我说的,不承认了。月芬,你说我啥时候编排过人?”
刘月芬笑着说:“编排人是你的家常便饭。”
韩文义也笑着说:“你看看还没在一起呢,倒说起一家话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刘月芬笑着,说:“我可说不过你,我回去了。”说着,转身走了回去。
韩文义在她身后说:“看看,还害羞了,你没那事羞什么呢?”
刘月芬也没答话,径直走了回去。
他俩走出院子,高志远如释重负般地透了口气,说:“我说不来不来,你非得要来,多没意思。”
韩文义瞪着奇怪的眼睛看着高志远道:“我好心好意把你领来,让你俩见见面说说话,你不但不感谢我,还怪我,有这段理吗?”
“那么多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说说话呢?不说话,都如芒在背了。
韩文义又说:“你来这一次,起码能看出她母亲对你是啥态度了。看对你热情的,又是沏茶又是赞美的,对你是百分之百的满意。我看你俩的事准成!”
高志远淡淡地说:“你快拉倒吧,你没听说吗?我是第一次去,人家从礼节上不得不招待招待,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你想得那么多。”
“反正我没见过她母亲对谁那样热情过,她可不是凡人,你可不能小瞧她。”
高志远笑了:“你说她不是凡人,那怎么会让那么多人聚在她家玩呢?一铺炕占了大半铺,她连做活都没地方。”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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