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实在是看不出卢凝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但是如果没有,就不是颠覆风云的卢凝了。
“好,没问题。只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不足,还需要表哥帮我才是。”张麒朝答应了卢凝的提议。
“这是自然,我会让你表哥帮你的。”卢凝扭头看向杨潜,并道:“你说是吧。”
杨潜很勉强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杨潜同意了,卢凝从袖里取出锁功散解药,放在桌上。并道:“此药服过之后,一个时辰内你就可以恢复功力了。今天歇息一晚,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们出去。”
张麒朝接过解药,一饮而尽。顿觉原本枯竭的身体,好似再逢春天一般,内力源源不断的回来了。
傍晚时分,夕阳染红了天空,在莫问阁的眺望亭上看夕阳,别有一番感触。和卢凝匆匆相聚,转眼又要离别,杨潜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日是个头。自他十三岁开始就在杀人,心中难免害怕血腥污染灵魂,故常手持拂尘,时时扫去尘埃。然而身上的尘埃易扫,心底的尘埃难去。整个人好像掉进了无尽的旋涡中,再也出不来了。
张麒朝在莫问阁行动自如,见表哥在眺望亭远眺夕阳,于是也来凑热闹。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杨潜口诵江湖行,悲切之意跃然脸上。
“表哥也想离开这纷扰的江湖吗?”张麒朝问道。
杨潜转身注视着张麒朝,叹道:“如果可以,我希望带着卢凝和意儿隐居山林,学萧错从此不问江湖事。只可惜,这念头只能想一想罢了。”
张麒朝道:“我懂你的身不由己,也叹你的身世漂泊。只是人生在世,无论身处何种逆境,都该自强不息,不可坠入泥垢,与世俗同污。”
杨潜闻言默然,转身望着远天霞光,泪水在眼眶打转,突然道:“表弟若我有什么不测,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一定会办得到。”张麒朝果断的答应道。
张麒朝内心很明白,杨潜现在是进退维谷,很多事情不由他的想法了。当一个人处于情与义的煎熬时,只有死才是解脱。
杨潜道:“若我有不测,我希望你能帮我将意儿抚养成人,让他像你一样做个无愧于自己,无愧于天地的好男儿。切莫学他的父亲,为情所累,做了很多错事。”
张麒朝承诺道:“好,我答应你。若是我将来有孩子且是个女孩儿的话,我会让她嫁给侄儿。”
“谢谢你!”杨潜发自内心的说道。
眺望亭山下不远处的竹屋内,卢凝和手下的侍女正抬眼望着亭内的两人。
绿儿道:“他们在说什么啊,看姑爷的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卢凝低声念道刚才杨潜所诵的诗句,内心凄然。
由于卢凝说话声音太小,绿儿没听清楚,问道:“主人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卢凝回过神来,叮嘱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监视他们,我去看望母亲。”
当信念动摇时,卢凝就会去看眼痴坐在轮椅上的母亲。一想到她是被人活活打成现在的样子,心里就怒火满腹。
江湖路真是太艰难了,但也要一路前行直至尽头。
夜来风雨,雷鸣阵阵,一群无赖围着一个妇人肆意侮辱,撕扯她身上仅存的衣服。妇人不屈不挠,死命护着怀里的女儿,在无赖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无赖们好像没有住手的意思,继续用言语、用手、用脚、用肮脏的灵魂去羞辱妇人。当妇人身上仅存的衣料被扯掉时,妇人彻底的被激怒了。捡起地上的木板反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惊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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