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陆伟杰见这富畴嘴里念着“栖燕”,心里便猜到这栖燕和富畴又一定的关系,可和富畴在书院里那些时日,自是清楚从富畴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陆伟杰便和富畴闲说一些,但关于富畴改名换姓的事情,富畴是遮口不言。分明是担心着什么,可又不好直接戳破,只好同那富畴约着下次再聊,知道富畴手脚也不阔绰,自己走的时候便把帐结了。
等到富畴结账时,才知道,陆伟杰已经结过了,这陆伟杰在书院里总是不够爽快的,这时候倒还有些朋友义气,富畴也不多说,从酒馆里走出来。
“芝南哥!怎么是你?”
富畴转过身一看,是秉憷,身后还有两个人。
“莹莹!”富畴正要搭将过去,突然想起刚才陆伟杰说的话,心下里难免产生些厌恶,“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秉憷便把家里如何,哥哥如何,父亲如何哭哭啼啼地说了些。也不管落梅朝她使眼色。
富畴听了这些话,心里更不待见秉憷,原来是有事情找我来的,且不说你我两家先前断了往来,就是你也不该来见我,我在这里每天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稍有不慎我这些日子不就白做了么?你倒好,直接叫我原名,在大街上,人多眼杂的,给人听见了怎么办。
可富畴又不便直说,只得任他芝南哥芝南哥的叫。
落梅同擎玉见富畴这爱答不理的样子,知道秉憷这朋友是极不可靠的,便要走。
富畴这才仔细看落梅,虽然长得清秀明丽,但是看自己眼神却满是不屑,心里更是老大不爽,再看落梅身边的擎玉,倒是生的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看穿着应该是个富贵公子,可怎么会和落梅秉憷这些人混在一起?想必是秉憷所在那家的公子,女的怕是公子家的丫鬟。
想到这里,富畴眼一尖,忙拨开秉憷,“莹莹你也真是的,这两个朋友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不介绍给我认识?”
秉憷这才想起,忙跟走过,指着落梅说,“这是落梅!”又指着擎玉正要说。
富畴在这县衙里多多少少也是见过达官显贵家的公子,一个个大都是酒囊饭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少有的几个才学好的看不起富畴这种人,博学多识的也不愿整天到县衙来,好不容易碰上个公子哥,可得好好照顾好。
“这位公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站在那里便和别人不一样!”富畴抢着说,“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我这有幸认识到您这种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哈哈!”秉憷正要说擎玉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忽然被落梅撞了一下,心里猛地明白了,“富大哥你可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们主人家的孟公子,今天带着我们两人是打算到县衙去问问情况的,便可巧遇见你了!”
“哦!原来这样!”富畴心里更是高兴,忙忙说道,“哎!你可真不巧,县令大人今天刚好不升堂,去了庙里上香了!”
“啊!”落梅装作很惊慌的样子,转身对擎玉说,“公子,那我们今天可不就白跑一趟吗?”
“是啊!公子,今天怕是回不去了!这可怎么办是好?”秉憷着急地说,“都怪我,干嘛要今天来,早知道就听姐姐你的,让人先来下张帖子再来的!”
“哎呀妹妹!你可别这样说,公子这不是关心你么?”落梅安慰秉憷,“听你说家里出了事情,哪里想得这么多?”
“是要找个地方歇息的!”擎玉这才说话。
擎玉一直看着富畴,刚才听落梅说,这人应该是县衙里的人,有了他事情就容易许多了,便顺着落梅和秉憷的话继续说道。
“这赵原县我是初次来,也不知道这赵原县到底有什么好些的客栈酒馆!”擎玉面露难色。
富畴听到这里,心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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