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乐跟在婴宁身后,心事重重。
“这件事万请先生务必保密!”婴宁知道此事的严重,不敢丝毫懈怠,“先生今日来的有些晚了!寒舍的厨娘厨子都已经分发回去了,眼下仅有些茶水点心,先生若不嫌弃,留宿一晚,明日摆宴招待先生。”
“我们这些行脚郎中平日里餐风露宿地倒也是家常便饭,只是天色已晚,出行实在有些不方便,叨扰姑娘了!”仙乐见婴宁姿色也是不错,心里不禁叹息,这么美丽的女子偏偏做个不僧不俗的女居士,真是可惜了。
“先生说笑了!我这竹舍本来就是为像先生这般治病救人不取分毫的义士所设,何来叨扰之说!”
婴宁正要吩咐侍女上点心茶水,忽然听见外面摔盘掀桌的声音,不禁蹙眉,“这春雪疯疯癫癫的!迟早将她赶出去!”
仙乐也听得清清楚楚,正是狐小七和那刚才拦住他的侍女两个人不知何故吵起来,听声音,恐怕还动起手来。
几个侍女正要出去看看。
“等等!我去看看!”婴宁走上前,对仙乐说,“先生有所不知,这春雪虽然是我的丫头,性情暴躁,平日里仗着会些障眼法,其余下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须得我去看看,她才会停手!”
“姑娘也不要只当我们是客,就不问缘由的处置那丫头,问清缘由,只要是我家童子的过错,任凭姑娘处置!”仙乐心里有些后悔带狐小七来。
“这个是自然!”
几人走出房间,又转了个弯走到通向外厅的门前,一个侍女走上前,卷起帘子,婴宁刚要走出去,冷不防一个盘子飞了过来。
婴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盘子砸到额头上,疼的婴宁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啊!”
几个侍女大惊跑上前,忙扶住婴宁只是无关痛痒地询问着,其中一个喊道,“你们砸到主人了!”
只见狐小七用椅子挡住春雪丢过来的东西,躲过还扮个鬼脸。
春雪举起椅子正要丢。
两人听到这,春雪丢下手里的椅子忙跑过去,嘴里还不住地喊着“主人!主人!”
狐小七见春雪丢下椅子,才把用来防御的椅子丢下,目光扫向婴宁,又看到仙乐瞪着自己,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过去。
“主人!你怎么样了?”春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一人拉开,抱着婴宁细细看着,只见婴宁的额头被打破了,正流着血,血从白皙的脸上滑落,“主人你怎么了?你要打要骂你就打你就骂?是春雪的错!”
说着,春雪就用昏昏沉沉的婴宁的手在自己脸上打。
“你们先让开,让我瞧瞧!”仙乐见这些侍女一点主意都没有,只知道乱喊乱叫,只得自己说。
“对!赵先生是大夫!快让赵先生瞧瞧!”一个侍女这才反应过来。
“你们先扶着你主人坐下!”
几个侍女又是挪椅子,又是取靠枕,又是把婴宁掺到椅子上坐下。
仙乐走上前,附身将脸凑近婴宁,于是起身对几人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蹭破了皮,包扎就行!”
“用不用吃药啊?”一个侍女问。
“这倒不用,要说吃的话,吃些补血养气的就好了!”仙乐说。
“那主人为什么还是昏迷着?”春雪急切地问。
“怕是你把你主人摇昏的!”仙乐说。
“怎么?”
春雪正要解释,只见那几个侍女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起春雪。
仙乐走到狐小七面前,“你怎么能和一个下人吵起来?”
“”狐小七自知理亏,极不情愿地听着仙乐唠叨,背地里却想,你还怪我!这是我的错吗?又不是我打的,你这贪财好色的家伙,怎么不去说那个女的,就知道说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