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稚嫩(第1/3页)  预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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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城的晚上依旧有很多人在街上悠闲地散步,繁华的雁城夜市也是其著名中原的原因之一。人们正有说有笑地在街上购买东西,还有一些老人坐在路边屋檐下聊着天,一个人却在人群之中疯狂地向前跑,打破了这轻松的氛围。

    这人正是孙烈,刚经历完一场厮杀他的心情还没有缓和下来,他害怕有人追上来抓住他而没有目的性地逃跑着。

    由于受到大胖的猛烈冲击,受到的内伤太重,孙烈每走一步胸口就沉重一番。如果再这样走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决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下。

    孙烈渐渐地听不到了人群的嚷嚷声,他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在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他感到体力有些不行了,视线变得扑朔迷离,只好停了下来。

    孙烈放松了身体,没有控制住腿部力量,沉重的蹲坐了下去,倚在墙壁上,大喘着气。他头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浸湿了他的衣服和行李,随后一股力量从身体内部向头部冲去,“咳咳”地吐出了一滩血。

    鲜血的味道在孙烈的嘴中久久不散,令他想起了二瘦和大胖的身影。二瘦的手臂被自己砍了下来,鲜血往外流的情景让人犯恶心,大胖的腹部也是如此。

    孙烈清晰的记得他们脸上的苦痛和挣扎。

    孙烈的右手颤抖着拿起身上佩戴的预剑,放到身子上,身子虚弱的力气勉强拔出剑来。两眼盯着这拯救自己生命的剑,发现剑身上没有了任何血迹。

    孙烈虽然喝了很多酒,却清晰地记得捅完大胖就把剑收回了剑鞘内,孙烈感到十分奇怪,二人的血沾染在剑上还没过太多时间,却消失了,他搞不懂师傅赠给自己的这把预剑的秘密所在。剑身一面光耀,一面黑暗,孙烈的眼睛被耀眼的光照的生疼,就收回了剑。

    白天雁城炎热,而晚上却截然相反,寒风吹着孙烈的身子,喝了酒的他也抵不过这寒风。

    孙烈害怕自己受凉病死在这街头,忍受着身体的疼痛,把行李中衣服凌乱的铺在自己的身上。筋骨受了伤,抬起手肌肉就会有一阵疼痛,他就倚在破烂的土墙壁上一动不动。

    天上的明月渐渐的被乌云遮盖,夜晚也变得更加黑暗。孙烈有些醉意,没有力气骂马闻那痞子,望着天空回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伯通没有给孙烈传授什么高深的武功,孙烈与他人不同的地方就是每天早晨去练习木剑。伯通也没有教他任何的招式,只让他用木剑把面前的树砍倒,孙烈心里清楚这棵树永远也不会被自己砍倒,但他为了复仇每天坚持锻炼着。

    他总想拿起一把真正的剑而不是这样粗糙的木剑,今天他终于做到了,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成就感。

    伯通经常告诉他说,人本性善,做出任何坏事都是后而形成的,孙烈不清楚他所伤害的两人是不是师傅口中所说由善变恶的人。但他清楚自己已经变坏了,为了自我而犯下偷窃并且伤人的罪,他觉得自己比马闻更可恨。

    忽然间,一个不熟悉的面容从脑海中掠过。那人是师兄木翰,木翰对自己说过和师傅完全不同的话。

    一日早晨,孙烈练剑回到庭院,看到了木翰从储物间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捧了一本书,低着头看着书本没有注意到孙烈,与孙烈撞在了一起,把孙烈手中的剑被撞掉在地。

    木翰捡起木剑递给孙烈,孙烈笑呵呵地伸手去拿,然而木翰却紧紧地握住剑柄不松手,眼神呆滞地看着孙烈,对他说:“人本性恶,如果这是把真剑”木翰把剑用力往外一推,正好抵在孙烈的腹部,松开手微微一笑,离开了,只留下孙烈自己呆站在那。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孙烈对木翰的看法就是两个字,“奇怪”,以至于在任何场合遇到木翰师兄都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恐惧感。孙烈和其它师兄都是听从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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