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后那桌的四人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那光头更是看着断开的桌角满脸的冷汗,双腿如抖糟糠一般颤动着。
不过就在这时,柜台后面的帘子掀开,一个包着红头纱,身穿素色罗裙的曼妙少妇走了出来,瞄了一眼断了一角的桌子,继而看向夏河懒懒的道:“三十两。”
夏河也不多话,取出一锭银元宝扬手一扔。唰!银元宝横空而过,那少妇看似颇为慵懒的一伸手,却是将银元宝稳稳接住,脸上登时多了分笑容,娇声道:“真乖,后面有刚煮好的牛肉,待会我给你端几斤过来。”
听着这少妇如此说,光头好似见鬼了一般,他一踹旁边三人,便道:“走,赶紧走。”
说着,这四人就是连滚带爬冲出店外,夏河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王延道:“几个下九流货色,平白坏了王兄酒兴。”
“哪里。”
王延摇摇头,他倒是没想到夏河在这天马集竟然如此肆无忌惮,不由道:“此番再见,夏兄豪气却是更胜从前,王延自愧不如。”
“也是受了王兄的影响,只觉行走江湖还是该随性些,不过我来天马集已有些时日,当中尺度自然把握的住,王兄不必担心什么的。”
夏河一点都没变,直来直去,如烈酒如单刀,只是他这把刀如今磨的更利,杀气也更重,锋锐之盛,王延也觉要稍微退避。这般想着,王延就不欲再多做纠缠,反正酒已喝过,闲话也叙了,就准备单刀直进问明夏河来意。
只是不等王延开口,夏河将腰间的带鞘长刀放到了桌上,然后道:“王兄,这许久不见,夏河也不知你如今实力几何,可敢与夏河试试手?”
面对这近乎挑衅的言语,王延眉头微皱,他不明夏河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他心性却不会不回应。
“如何试手?”
“方寸之间,三招之内,许进不许退,谁离开凳子谁就算输。”
“好!”
王延口中一个‘好’字刚刚落定,他就和夏河几乎同时动手,只见夏河运掌成刀,隔着桌子就是一刀横劈,与此同时,其右腿一弹,足如惊雷,疾点王延****,夏河倒是没有半分留手,一上来便是上下齐攻。
不过王延却也不慢,他右脚贴地往前一送,不待夏河弹腿直击,猛一扭胯,用膝盖别住夏河的右腿内膝盖处,让其弹腿散了架子。而其左手运指成剑,朝着夏河掌刀的手背上就是疾疾一点。
夏河当日可是目睹王延是如何击杀王莫成的,晓得王延手上有打穴的功夫,哪敢让王延点中,掌刀登时往回一缩,另一只手便是劈空一掌朝前击来。
然而王延不待夏河掌势展开,他右手猛地一拍桌子,只听一声闷响,就见箸筒从桌子上一下弹起,筒内的数十根筷子随即纷纷扬扬漫空抛洒开来。
这一下,登时打乱了夏河的节奏,两人视线之间有了阻碍,他不由双手回缩护于身前,准备等筷子落完再行出招,可王延却是左手一扬,接过一根筷子,继而手腕轻抖,一道寒光从抛落的筷子中间的空隙一穿而出,不等夏河反应过来,寒光已然消失。
等到筷子落尽,王延也将手中筷子放下,然后对着夏河抱拳道:“承让。”
夏河一脸失色的摸向自己的喉间,那里已是多了一个红色的小印子,夏河知道若是王延刚才用的若非筷子而是利刃,他已被穿喉。
“好利落的剑,小夏子,你输的可不冤哟。”
夏河还没回过神,柜台后的曼妙少妇却是悠悠说出这番话来,王延不禁瞟眼朝此女看去,只觉此女看似普通,却难见深浅,应该不是简单人物,否则也不可能在天马集开这样一个酒馆。
“王兄的剑更利了,夏河心服口服!”
夏河终究不是输不起的人,不过心中憋闷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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