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锋当真是个蠢货,一听到魏晓峰的消息着急忙慌的带着黑刀帮三大护法就闯进了春宵楼,自然是打草惊蛇。”
夏河淡淡一笑,道:“吴锋倒也不算蠢货,只是他和书剑庄的三小姐本有婚约,只不想魏晓峰色.胆包天坏了他未婚妻的身子,这样一顶绿帽子扣在头上,又有几个男人忍得住?”
“夏老兄说的是,不过魏晓峰何其机敏,一见形势不对便即悄然溜走,只是此人不愧是色中饿鬼,仗着自己手段高超,轻功高绝,竟是裹了那应雨姑娘一同溜了出来,若非如此,以我轻功只怕很难一路跟着他。”
眼见孙谷半天说不到正题,韦元辰声音一冷,道:“别说废话了!魏晓峰现在何处?”
孙谷显然不敢跟韦元辰硬刚,只是淡淡道:“就在前面五里坡,他毕竟带了个人,内力消耗颇大,加之他元胎初成,可能修为不太稳固,到了五里坡便是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开始调息,不过他显然认为自己已然脱险,调息之前还对那应雨姑娘动手动脚的。
后面我看李茹跟了上来,便过来报信,若有意外发生,李茹会用冲天箭的。”
韦元辰听完这话,怒道:“那你还说这么多废话干甚?趁他内力未复,正是要他命的最好时机!前面带路。”
不待话音落定,韦元辰一马当先往前而去,那孙谷也没多说什么,脚下轻点,运起轻功便朝前带路而去。眼见周围人都动了,王延朝着夏河看了一眼,两人之间什么都没说,但目光交汇之间似乎都已明白对方意思,继而两人跟在队伍最后朝着五里坡而去。
不多时,一行人就赶到了五里坡,此处不过是一个小土丘,也不知为何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只是不等众人行到丘上,一个极度猥.琐的声音便随风从丘后传来。
“小应雨,哥哥这手法可还让你满意?要我说,呆在春宵楼又哪里有在此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来的痛快,你我这叫做旷地野.合回归自然,释放真性情。你放心,哥哥既然答应今天要你身子,就是大罗金仙也阻止不了,那狗屁吴锋算个求,他不知道老子睡了他老婆不说,还睡了他丈母娘呢。
哥哥这都憋了大半月了,今儿保证卖足力气,让你爽得明儿起不了身。”
很显然,这番下.流话自是出自魏晓峰之口,而在这家伙的声音中,众人还听到一个仿佛死命压抑,又略带痛苦,还有些微抽泣的呻吟声。
听着这丘后传来的声音,孙谷显得格外兴奋,其他人脸上也或多或少的现出怪笑,只有王延像个懵懂无知的雏鸟,他只大概明白魏晓峰在干什么,但具体画面却想象不出来,故而他无甚反应,但好在他脸上带着面具。
“既然这家伙如此饥.渴,那就让他当个石榴裙下死的风流鬼吧。”
韦元辰一声怪笑,然后不再耽搁,便是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既然已确定魏晓峰的位置,一行人自不愿夜长梦多,早点了结完事,早点坐地分赃,至少大部分人是这么想的。
王延和夏河也冲了出去,等王延上了土丘,借着清朗的月光,就见前面二三十米处的一块平地上,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躺在那里,而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侧压在她身上,这男人一只手放在女子胸前,另一手从女子身下被掀开的纱裙中探了进去。随着那男人的动作,女人娇声喘息,男人的呼吸亦是越发粗重。
“这就叫野.合吗?”
王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之摇摇头不再多想。
若是其他蕴胎高手,被人摸到身边二三十米处只怕早已察觉,不过这魏晓峰现在是将全副精力都放在了身下的女子身上,当真是投入的很。不过他终究还是留了一二分机敏,待得一众人展开轻功,靠近到他身前十余米时,这家伙终于是有所察觉。
“谁?!”
魏晓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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