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魔法塔”的最高指挥中心。

    “军队用中枢指挥中心？看起来不止吧？”站在全息投影面前，清灵对着手边那些按钮跃跃欲试。

    “清灵组长，请保持冷静。”相对于轻车熟路的清灵，一旁的姜涛对着各种意义上不太对劲的地方产生了紧张感，一路上没放下的小红本也被他塞到了衣服内衬中。

    接到张召忠的电话后，k组的直接上司程颖就亲自过来，把两个人领到了这个位于魔法塔上层核心区域的地方——也就是特殊犯罪处理部门的最高指挥中心。这个一次性占有五层楼空间的地方呈球形，大量的而且在不断切换的显示屏一层层码在“球”的内表面，从显示屏的画面来看，不少应该是实时的监控情况，而一些疑似记录文件也在循环。身着军队军情服的工作人员坐在悬浮的特质办公椅，在各个显示屏前穿梭，时不时还在交错时相互扔一下文件啥的，从他们娴熟的技术来看，这种严重不符合情报操作规范的事情他们干了不止一两次，应该……

    “咣当”

    ……还是会出现失误的。

    “张爷爷，你这里的工作环境还真轻松。”从位于顶端的全透明平台，清灵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为了捡回扔飞的平板电脑而撞在一起的两个年轻情报官。

    “小清，这只是个别行为，我们组织还是很严肃的……（小声）小程，叫情报部的小郝扣掉那两个小兔崽的月奖金并口头警告一次，这群情报官一个个真是什么幺蛾子都出。”张召忠带着尴尬和不悦吩咐还没离开的程毅，程毅严肃地回礼后，怒气冲冲地往回走——看来他也有点看不下这种异常随意的行为。

    “好吧，张爷爷，把我们叫到这干嘛，不就是谈个预算吗，至于这么严肃？”清灵随意地靠在平台扶手处

    “可能还真至于……清灵你也见到姜涛了，你们相处地咋样。”

    “不咋样。”x2

    两个刚刚成为同事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清灵完全不理解张召忠为什么将这个怎么看都只是个儒雅文生的“教师”塞到自己组里面，而姜涛对清灵种种无礼行为产生了不满。

    “我就猜到……”张召忠一脸“心知肚明”的表情，“算了，既然姜涛自己不愿意说我也就不说破，清灵你只要知道你们组现在的预算赤字超过2千万就行了。”

    “what？什么鬼？你别告诉我姜涛在下面装修了一个办公室就花了这么多？”原本还在优哉游哉的清灵差点从扶手处载下去。而姜涛也是一脸茫然，脑子一片空白。毕竟任谁突然两千万的债务砸在自己头上都会蒙蔽一下，更不用说这个在国外被钱搞得苦逼过一阵的某灰毛和那个只是中产阶级经济水平的中年男士。

    “这债务和姜涛还真有直接关系，但是和装修没啥关系……清灵你知道最近训练区损失了个魔力测试用的抗打击装置吗？”

    “知道啊，怎么……我大概明白了。”清灵心里一惊，他也不傻，张召忠这么提点他还是明白了啥，“我的天，一锤子，这是啥怪物……等等，学校当老师，不会是那个学校吧……”

    “清灵，点到为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小组未来的人员问题。”

    “两个人不就凑合了？”

    “你以为二人转呢！”张召忠一巴掌拍在清灵头顶，“清灵，刚刚拿到的pda感觉咋样，我看你到现在都没试用，现在开机看看。”

    “好好好。”

    清灵轻轻敲击了一下左手的pda，这个和大号的机械手表外观没啥差别的装置的屏幕闪了闪，一个约十英寸全息屏弹了出来。

    “k12型个人数据终端验证中……所有者：清灵……五项识别已确认……开始身体状态记录……生体扫描异常，魔力超量，是否注射魔力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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