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无情,修镜之人亿亿万,加之普通人,人又何止区区亿亿万!数千万载修镜文明,起起落落!生生死死,都是过程。
“视天地为熔炉,纳众生为白骨,纵是天地之下出尽人杰,一身豪气干云,意气风发,也敌不过岁月。”天地之下不知是谁的声音在回荡,许久之后,一声沧桑的叹息声。
只看见一个平凡的老人,体态佝偻,慢悠悠的走在泥泞不堪的路上。慢慢的走着没有回头,那佝偻的身影越来越远,远远看去是那么孤单落寞。
此话道出了那些北芒历史上无敌一世却也无法逾越生死之人的心声。
老人幽幽的目光看着天空,很久很久,终于他跌落在泥泞的土路上。这条通往天之上的土路,泥水溅落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
“剑圣主!您不要去啊!”天地之下,不管在何处,所有的修剑信徒,都跪了下来,虔诚的跪拜,有些年轻剑客也有些年老的剑客,他们的脸上早已经挂满了泪花。
泥泞中的老人不屈不挠的大吼一声,老人身体开始返璞归真,竟要最后一博。
他年迈的身姿变得挺拔,年老的面孔渐渐年轻,像是新生,那意气风发的俊秀男子,就算是天地也不能压弯他的身躯。
不知何时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剑,一身银白色剑身的“输白”剑。手中的输白剑被主人握在手中,发出阵阵低鸣,似是在喜悦。
男子像是看着老朋友一样的看着这把银白色的输白剑,他不知道有多久没用过它了,输白剑微微抖动剑身,剑鸣之声犹如巨雷。
人们不知道他的敌人是谁,是镜帝的成帝之劫?还是天道?还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身姿笔直,目光如炬,黑发随风飘扬,随着他自信风采的目光,他出剑了,一剑破开云间,破开天际,直至天空那满是血红光芒之处。
这一剑是那么潇洒快意,是那么决然,又是那么骇人。
世人皆说初代剑圣乃天下第一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纵使手中是一把锈剑还是一把木剑都无人能接他一剑。
后世便有了这么一说。“世上纵然名剑极多,却没有一把配的上初代剑圣主的剑。”
正是初代的剑如此的强,人们往往忘记了正确的看待这个后世新生的剑圣。
“论剑道唐喻远不如索雨。可那些说这句话的人,却不曾知道唐喻的剑是那么自信那么潇洒无畏,他的剑本身就不与索雨一道,他的剑,开的是新的边幅,并不是为了追赶。”一个男子平静的看着天空那道身影,喃喃自语。
红光与剑光相遇,天空大亮,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剑并非讲究长久之战,往往有时只出一剑就会有了结果。
此剑如此自信便是要一剑定胜负,手持输白剑的男子更是潇洒出尘,衣襟飘飘,那自信的风采,那无惧世间一切的双眼。
人们不禁怔住了,试问天下竟有如此自信风采之人,挥剑如此轻快潇洒。
他们不禁意识到他的剑道,剑意决然飘逸,剑心自信潇洒,这个时侯人们才意识到他的剑从未被超越,他走出了自己的剑道,从未与那座大山攀比,从不畏惧那座大山。他修的是自我剑。
“有我便有剑,我便是天下第一剑,何须与他人之剑攀高?”
过了不知多久,天地寂静一片,没有人看见那个返璞归真的男子,只听见“咔嚓”一声。
一道白光坠落,输白剑竟然断了。
断剑口的白光飘散这片大地之上,照亮了天地。渐渐的光芒不见,地上只有半截断了剑锋的输白剑,顿时阴风怒号,天地无光,似乎上天也在感慨。
纵使他的剑如何自信,终究无法跨入那天方夜谭的镜帝。
那断掉的剑,还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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