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巅,凄风冷雪,云雾缭绕。天光已黑,清冷的月光照亮了雪地,冰冷的空气中,风声吹过耳畔,卷起了白雪,一丝丝苍凉的气息笼罩在了雪山上。
巍峨的雪山,在月色下,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那居住于山腰之处的白色美丽的倾狐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具冰冷的尸体,苍老的老妪,脸上依旧挂着那五味杂粮的微笑。也许她是不可以原谅的,但谁又清楚世界本就是如此,何需寻求他人的原谅?
雪山之巅那空着的雪地,再也不会出现那对生命那么执着的小草,再也看不见那兴奋时摇动触角的小草。
那独凌花无法挺直她的腰板,白色的花不在那么娇艳,有些暗淡。花蕾中,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脸上没有冷漠,只有无尽的忧伤,她还在期待着什么,一直看着那空着的雪地。
也许会有奇迹,可是那株小草彻底的灭绝了魂魄。
又可知他拼命的活下去,只因为他喜欢来到这个世界,仅管上天不喜欢他,本就没有给他生的机会,他不过是一株凡草,一株毫不起眼的杂草,只因为他想活下去,一次又一次不屈不饶的生死挣扎,终于他熬过去了,顽强的活下去,但是所有的努力不过就在一巴掌,一掌简简单单便索取了他所有的努力。
到底生是为了何物?死又有何归宿?若无轮回,那你我终究在何处相遇?
独凌花上的少女迷茫了,她生于冰冷的雪山中,但是她不曾冰冷,直到今天,她心寒透了,她怔怔的看着空地。
虽然那里已经再也看不见那小草,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复活的。
“我可以等你!在那之前我便替你扫尽世间对你的生不许的所有阻碍,那怕是上天不许,我便灭杀了天。”
天空之中平静如水,寂静一片,突然有一颗流行飞过,不知消失在何处。
时间飞逝,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百年千年……
那空着的雪地依旧空着。
终于雪山之巅白光降世,汇聚天地灵气,是那独凌花修得圆满。
独凌花比之以往的冷傲更甚,脸上不带一丝情绪,身上带着出尘之气,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仙子。
只是那份压藏许久的忧伤,只有她自己能知道,她看着那空着的雪地,花身化作一道白光,飘落到天地之上,又落入人间。
……
……
北芒大地三分,一为圣族之地,二为人族大地,三为大荒之地。
人族大地,土地无比辽阔,远远没有边际,就算是光速横渡人族大地,也要七日。就更不要说北芒大地了。
人族水阳镇,正直九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镇中老妇,手持银针,微微眯眼,小心穿针。
天色渐暗,天空上彤云密布,天上呈现浅红之色。
手持银针的老妇,坐在椅子上,借着暗淡的油灯制衣。
老妇人突然感觉屋中的凉意渐渐变成寒意,于是乎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出门外,便看见镇中也有很多人在看天空之中飘下的白雪。
冰寒之意席卷了水阳镇,镇中多数是老人家,身子骨比较弱,赶忙回屋,关好门窗。
不知为何九月竟下起了雪,当真是十分古怪。
一座古朴的宅子中。响起一道兴奋的声音。
一个丫鬟脸上带着笑意。“小姐,生了。”
床榻上的年轻妇人脸上挂着疲倦,额头间晶莹的汗珠,滚落而下,温和的一笑。“是男是女。”
“小姐,是个女孩。”丫鬟笑着回答道。
年轻妇人笑了笑。“女孩好啊!”
丫鬟反问道:“小姐,那男孩难道就不好了吗?”
年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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