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骚乱在狱警的高压措施下已经被镇压下去,监狱里恢复了秩序,对于今晚始于e区的骚乱,其原因可以慢慢来查,但出现在e区的在押服刑人员吞服金属企图自杀未隧的事还是让他再次生气发怒。
不提这些金属球是如何通过搜身进入监狱,进入牢房,该名犯人吞金(属)找死就是在给监狱找麻烦,给他这位刚刚上任不久的监狱长找麻烦,特别是在今晚发生,简直就是在添乱!
监狱长只是在心里发泄不满,但涉及到人命关天的事还是让他不得犹疑,批准了将犯人杜文光就近送至医院抢救的命令。
离监狱最近的医院都不具备胃肠外科手术条件,能做这个手术的医院要到中环才行,监狱长为此调用了一辆警车和三名警员连同医务室医生四人护送犯人到医院,出于对一路安全的担心,三名警员都是荷枪实弹,犯人一路上除了必须上镣铐限制行动能力外还被绑在了担架上,三名警员更是被要求视线不离犯人,即使是在手术期间也是如此。
普莱森监狱通往中环最近的一条线路是经浅水湾道通过黄泥峡连接黄泥峡道到中环,这条公路途经山区,平时在这条路上行驶的车辆并不是很多,特别是晚上,这条山路的路灯并没全线贯通,更是人迹稀少。
警车从海边的浅水湾道进入山区路段后行驶了不到几分钟,路灯就已消失不见,在车中往外看,除了警车前面被车灯照亮的范围,什么东西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陈医生,那位的情况怎样了?”坐在副驾驶位的陈警官,转过头透过隔离网看了杜文光一眼后问了随车而来的医生。
此次他肩负队长之职,其他两名警员和随行的陈医生都要服从他的指挥,包括押送就医的犯人也在他责任范围之内。
“还好,体温现在恢复正常了,不过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开太快,防止颠簸。”穿白大褂的陈医生用手背试了杜文光额头的温度,给出了个大致上的判断。
“不是说钢珠吗,圆溜溜的,说不定可以把它颠吐出来,你没有见过那些在街头做把戏的,吞下的钢蛋更大,说吐就吐,也没有见他们出事。”陈警官不当回事的轻笑说,吞钢珠算什么?还有人吞铁钉吞玻璃,只要腹部没有被重力击打,出不了大事。
“陈sir,这话我可不爱听,耍把戏吞钢蛋我听说过没看见过,真的有那么大的钢蛋吞进肚子,我敢肯定他吐不出来,贲门和约括肌都通不了,这是常识。”同为本家的陈医生对所谓吞钢蛋的把戏认为是戏法,并不是真正的吞下钢蛋。
“那是功”陈警官话刚说一半时就见陈医生脸色大变,随即听到驾车的警员大喊坐好,他不来不及转回头坐好,身体随惯性向车前玻璃一甩,头正好砸在玻璃上,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就晕了过去。
警车里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司机这一脚急刹车和疯狂打方向盘,后面车厢里的一名警员和陈医生也坐不住地向前扑撞,随着惯性和刹车及打方向,警车在公路上滑行打横,差点侧翻不说,车侧离停在公路上的一辆大货车不到两米。
“冚家铲,蒲你老母!”开车警员惊魂未定,回过神来后破口大骂。
本来公路上汽车发生故障后停车检查非常正常,依交通规则故障要停放在路边,不能妨碍别的车辆通行,但这辆大货车却很不地道的停在了左右车道之间,恰好把这条两车道的给堵了,这让开车的警员差点就把车塞进货车的屁股里。
骂归骂,在发现前面无法通过之后开车的警员没有下车询问,反而提高了警惕,准备原地掉头从别的路上赶到中环的玛利亚医院。
警车重新打火启动准备掉头,刚刚横过来时,在它来时的路上就有一辆小型货车从侧面不轻不重地撞了它一下,警车一边车轮离地,差点侧翻,又是把警车里的人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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