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他分说缘由,“是那次你晚上读书的事。”
贾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母亲,我知道错了,已经改了,可那事儿德瑞完全是在听我的话,这不是忠心的表现吗?”贾赦已经见过了德忠,听闻是母亲给他改的这名字还有点诧异。
“忠心也分对谁,对你父亲来说,他这样做自然是忠心,可你还小,他再这么做就不合时宜了。”史夫人摇摇头严肃的对贾赦说,“今天你吩咐他读书,他照做了。明天你要爬树让他拿梯子,他也会照做。这样的书童我可不敢留在你身边。”
贾赦有些似懂非懂,“那母亲的意思是说如果他真的对我忠心,就该在我做错时不听我的话吗?再说我哪里爬过树。”
“还说没爬过,那次你都爬一半了,要不是你父亲看到了,你就爬上去了。”史夫人戳戳贾赦的脑袋,想起那件事就来气,“要我说,那次活该你父亲打你,那么高的树是能爬的吗?摔下来怎么办?”
贾赦有点后悔说那句话,嘿嘿的讪笑,连忙转移话题,“母亲,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史夫人也不再捉他的小辫子,瞪了他一眼,说:“那样也不对,你是主子,他可以劝解,但不能违背你的话,”贾赦越发迷惑,见状史夫人更加语重心长的说:“就拿这件事来说,他虽然要听你的话,但也该劝你早些休息,好几次还劝不住你,就该告诉我了。”
贾赦明白史夫人说的意思了,“我懂了,可德瑞没比我大几岁,行事还不够周全。”
“他是下人,就该尽下人的本分,可没人管他年龄小不小,他不行,自有其他人行。”史夫人很是不以为然,“再说,德瑞骨子实在有点软,我还没说重话,他就把你的事都说了,他是书童,能出入书房,等你将来做官袭爵,有什么秘密,他要是被别人威胁,谁知道他会怎么做。”
贾赦颇为认同史夫人的话,也不在此事上多做他想。“母亲说的很是,德瑞的确不适合做书童,只是他在我面前哭的实在可怜,母亲再给他随便安排个只要听话就行的差事吧。”
史夫人早就看出贾赦想要求情,如今他坦诚的说出来,让史夫人十分高兴,他们是亲母子,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呢。再说她本来也没有让德瑞闲着吃干饭的意思,当即就给德瑞安排了在大门传话的差事。
贾赦也很开心,觉着自己帮到了德瑞,那德瑞哭诉是想保住书童的位子,可贾赦只以为他怕丢了差事,如此皆大欢喜,只德瑞一人后悔而已。
贾府忙了好几日,总算将各项事务了结,整个府里井井有条,下人们各司其职。
现在贾府所在的宅邸是总兵衙门所带的给总兵家眷住的,就在衙门后面,独自开了大门。这宅子在前朝是一名富商的别院,归了官府后历任总兵都没有大修过,是以大体还是别院的构造。这个别院主要还是用来游玩的,整个宅子一大半是园林,其中的房舍具是不能长期住人的。他们住的是另一小半,只有四进的院子,是最简单的四合院主体结构,连跨院都没有一个。
因只有他们三个主子,史夫人就住了正院的正房,整个前院中院都留与待客用。又将贾赦安置在正院东厢房,还在中院收拾了东耳房与贾赦作为书房与待客之用。
“这宅子实在太小了,赦儿转年就七岁了,咱们这样的人家,爷们这时候就该有自己的院子了,可现在这宅子连个跨院都没有。”史夫人晚饭后与代善抱怨,“老爷你看是把这宅子扩建一下,还是换个宅院。”
代善不置可否,“许是这一任结束了,咱们就要回京去了,赦儿那时才多大,况且普通人家也是一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现在修宅子不过是费钱费功夫,再说这宅子就在衙门后面,也更安全。”
史夫人想了想,觉得代善说的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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