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这个本来很干净的姑娘,道:“你再忍着点儿,我动作快点儿。”
“嗯,没事。”阿丽娜眯着眼睛,屏住呼吸说道。
冯刚当即一锹又一锹的把糠锉进口袋里面,三大袋子糠装完,阿丽娜整个人都像成为了一个糠人似的,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一层黄色的粗糠,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狼狈。
马桂兰走出来看到这一幕,赶忙说道:“咱弄成这样啦?快去洗个澡,洗了澡吃饭。”
阿珠娜也从厨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妹妹就两只眼睛在那里一眨一眨的,不由“咯咯”娇笑不止,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椒乳也跟着颤抖不休,荡的冯刚神魂颠倒,心旌摇荡,心想这女人该不会里面都没有那内衣吧?
阿丽娜嗔怪地看了姐姐一眼,娇哼一声,赶忙进屋冲洗了。
冯刚扛了一袋子粗糠放到猪栏里,另外两袋子放在旁边偏屋里锁好,这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去给老江送饭。”
冯东云一手拿着饭盒一手拿着手电筒往山上走去。
“爸,你今天累了一天,让我去送吧。”
看着老爹浑身的污秽沙浆,冯刚心疼地说道。
“累啥累呢?我一天啥都没干,我去送,你们快吃饭吧。”
冯东云爽朗一笑,朝着山上走去。
冯刚他们进屋收拾桌子端上碗筷,很快冲洗干净的阿丽娜走了出来,冲洗过后的阿丽娜浑身透着一股清香,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水果香味,脸上的肌肤粉嫩嫩的煞是好看,晶亮的眸子,修长的睫毛,真是越看越讨人喜欢。
冯东云折返回来,五人坐在桌子上面,父子俩自是少不得一顿海饮,酒桌上,说起白天过来闹事的祁浩宇,冯刚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马桂兰不由有些担心起来,顾不得没填饱的肚子,“啪”的一声丢下筷子,站了起来:“我到山上去看着那群鸡,让老江下来,免得他儿子还真的把我们给告了。”
冯东云吃了几口酒,脑子有些发热,这时一听这话,不由眼睛一瞪,粗声粗语地道:“这王八羔子他敢告?这是他爹自个儿愿意呆在山上的,我们拉都拉不下来,全凭啥告我?连他爹都没告我们,这王八羔子凭啥告我们?”
马桂兰哼道:“你知道个屁啊。这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咱知道老江不会有这种想法?现在他都伤成这样了,如果他们父子俩合伙告我们,我们还能怎么狡辩?”
“你们女人啊,真是没见识!你看老江是这样的人吗?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冯东云充分相信祁江,瞪了自家婆娘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咱知道他祁江不是这样的人呢?你跟他祁江的交情很深吗?你有多了解他?”马桂兰反唇相讥,毫不退让。
“妇人,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冯东云扭过头望向冯刚,“刚子,你妈太不讲道理了,你给你妈说说,免得她在这里瞎操心。”
冯刚抬起头,看着有些着急的老妈,他拉了拉她的胳膊,道:“妈,你不着急,坐下把饭吃饱。其实这也不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江叔已经跟我说了,他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不会给他儿子做证人的,你放心吧,江叔绝对不会是那种人的。你看你儿子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很不靠谱过?”
“我是担心……”
到底是儿子发话,马桂兰的语气柔和了很多。
“没啥好担心的,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妈,咱们现在有钱了,上面也有关系了,不是以前,又穷又没靠山的,谁都能过来欺负我们一下,蹬我们一脚的。”冯刚安慰着说道,“妈,你的那急性子也得改一改,其实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是无解的,天无绝人之路,相信一切都会挺过来的。你看你儿子我,这一路走过来多么的艰难啊,现在还不是越过越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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