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看了看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他们身上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回家?”夏宗言有些怯弱的问他们,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一个人,这点事小小的夏宗言还是懂的。
齐海思索了片刻,说道:“起初,是欣欣看你可怜,求着我们帮帮你,但是我们觉得你应该是被父母逼出来骗钱的,当然,我们也不是怀疑你,你或许可能不知道,现在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很多。”
齐海的胳膊被田笑天摇了摇,齐海疑惑的看她,田笑天无语的对他说道:“你对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说这些,他又不懂,有什么用啊?”
齐海一拍脑门,苦笑得摇摇头道:“哎,你看我这脑子,你说得对,他才八岁,懂什么啊?”
夏宗言没有说话,其实他知道,别看他才八岁,在六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好多事情,或许是他看起来早熟一些,才好像有特别之处一样。
齐海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又问夏宗言:“叫宗言是吧?你为什么大冷天会在街头?”
夏宗言沉默不语,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慢慢的说道:“我没有家,我的父母和我的哥哥都走了,他们说会回来的,可是我等了好久他们都没有回来,我饿得受不了了,就去街上和他们要一点吃的。”
齐海看着他的神情,知道说到他的伤心处了,安慰道:“没事!宗言,到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我和笑天也挺想要一个儿子的,他们不要你,我们家要你,你先和欣欣去先玩一会儿吧!别太难过了。”
夏宗言感动的点点头,一旁的齐欣早就按耐不住了,一听可以和他玩了,就急忙拉着夏宗言去她的房间玩了。
第二天,齐欣的父母为夏宗言买了一身合适的衣服,这让他看起来精神了许多,之后的几天就一直住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生活。
这几天的生活,让夏宗言忘记了以前的苦难和委屈,完全融入在这个幸福而又温暖的家,他和齐欣玩的很开心,八岁的夏宗言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只知道齐欣她很可爱,对他也十分好,他想每一刻都和她在一起,保护她。
但是他却不知道,真正的噩运,才刚刚开始
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晚,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田笑天在厨房里做着十分香的饭菜,而齐海则十分开心的站在阳台上,看着漫天飞舞的烟花,又看看十分开心的齐欣和夏宗言,心里高兴的不能用需要来形容,想着要送给他们什么过年礼物比较好。
但是,他却不知道,他的头顶之上的房顶却站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雕像一样,他带着十分恐怖的面具,面具上的红色花纹像是血一般,从脸部延长到左眼孔,黑色的风衣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暗红色枯字,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怕,衣服后面的帽子将他的头部遮住了,只留了那个面具在外面,眼孔中的眼神冰冷的不像是人的眼睛。
齐海笑呵呵的对他们说道:“欣欣啊!我这几天有点忙,没给你们准备礼物,我给你们点钱,你们出去买点东西吧?”说着,他掏出五十元,递给齐欣,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该这两个孩子准备点什么,他想了半天,觉得还是给他们点钱,让他们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比较好。
不等夏宗言发话,齐欣就高兴的说道:“好啊好啊!爸爸,我要好多好吃的。”她高兴的从齐海手中拿过那张五十元,夏宗言看到后苦笑不已,要知道,放到以前,这张五十元,应该能够吃半个月呢!
不过,他这次有了家,也不用担心吃饭这个问题了,而且只要齐欣高兴,他也就满足了。
夏宗言他们刚出门,楼顶的那个人,伸出一只手,他的手十分苍白,手中拿着一个看起来有点破旧的怀表,上面的指针慢慢的走着,他看了看时间,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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