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夏宗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夏冽那个时候告诉他,黑袍人是来追杀他的,知道了夏冽还有一个弟弟,想以此要挟夏冽,至于齐欣一家,只能说是连累了他们。
而对于齐欣的感情,夏宗言久久不能忘记,一直觉得亏欠于她,但他想偿还也不可能了,毕竟已经阴阳相隔了,每次想到她,心里就十分难受。
“怎么了?心里难受?”一个声音在夏宗言脑海里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谁?是谁?”夏宗言到处看,惹得路人像看白痴一样看他。
“别看了,是我。”脑海的声音又响起来,夏宗言才反应过来。
“是你?这么说,那个梦是真的?”夏宗言用十分小的声音的说道,为的就是以防路人把他当做神经病。
那人听后觉得可笑,他又说道:“梦?呵呵,你还真是天真,那不是梦。”
“哦。”夏宗言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急忙问他:“哎!既然你能说话,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话?”
“心头之血没那么容易吸收。”那人说了一句这话,把夏宗言说糊涂了,“什么心头血??吸收那玩意儿干嘛?”
“不该知道的你不用知道,我这次只是告诉你,以后遇到麻烦大可以找我帮你解决,不过代价是你心脏的一滴血。”那人的说话音突然越来越小。
夏宗言一看这种情况,又急忙问他:“你叫什么?我又怎么找你?”
那人缓缓说道:“你可以叫我东方冥离,想找我你可以”他的说话音越来越小,导致了后面的话夏宗言一点也听不清。
“哎!言哥,今天来这里玩啊?”一个声音把夏宗言拉回了现实。
他抬头看了看,不知不觉的居然走到了柱哥掌管的酒吧了,他对门口的小弟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嗯”,就进去了,心里却反反复复的念着东方冥离这个名字。
进去之后,却没有发现柱哥的人影,白天的酒吧本来就少,只有到了晚上,这里才会火爆起来,按理说,柱哥没什么事就一直呆在他这个一亩三分地,只要别人不来找麻烦,他就不会出了酒吧,他没有什么野心,更不可能去抢别人的地盘,他没在这里,就只能说明出事了。
他拉住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小弟,问他:“怎么不见柱哥?他去哪了?”
那个小弟被人拉住了,估计是心情不好,正想骂他,但一看是夏宗言,到嘴边话又咽了下去,默默的说道:“有人送来了恐吓信,让柱哥不服去旭日酒吧找他,柱哥气不过,就带了几个兄弟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夏宗言低声骂了一句,就冲出了酒吧,旭日酒吧他还是知道的,应该就在他家附近,而且还特别大。
他有一次心情十分烦闷,就进去喝了一回酒,他记得里面看场子的人不少,而且听说这个酒吧的掌管人叫白三,外号好像是叫狂白,据说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柱哥这次去,恐怕凶多吉少啊!
不过,白三怎么会盯上一个不起眼的酒吧?这让夏宗言怎么也想不透,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着快点赶到。
几分钟后,夏宗言气喘吁吁的到了旭日酒吧门口时,却见里面一片平静,夏宗言好奇的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柱哥他们早就被打趴在那里了,他们的面前站的全是旭日集团的人。
柱哥半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十分难受,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夏宗言心头一震,暗道不妙,他强做镇定的走到他们面前,他还没有说话,一个杀马特头发的青年,对着夏宗言说道:“小子,干什么的?没看到这里正在办事?识相的快滚!”
夏宗言也不生气,他知道在这里再闹起来他也讨不上什么好,他略带恭敬的指着柱哥他们说道:“这几个是我朋友,他们无意冒犯,能不能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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